宋沛年揉了揉自己还有些沉痛的头,然后不顾众人异样的目光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袍。
摸了摸自己怀里还有几两碎银子于是转身进入了一家布庄,买了一身粗布麻衣套在身上。
又拿着向布庄老板娘讨的一块碳在角落里给自己的五官描了描,直到完全熟人看了后都认不出来才摇着步子进入了一家茶楼。
这里表面上看是一座茶楼,其实内里还藏有玄机,那就是卖文章和卖诗的,这些文章大多被富贾之人买走。
因为富商只有钱却无权,而文人大多都不屑与富商为伍,觉得是沾染上了铜臭。
偏偏当今一些权贵就喜欢听一些人吹臭屁,还喜欢看一些个不一样的,新鲜的诗词儿。
无事就爱举办一些宴会揽财和显摆,而富商为了参加一些宴会就得备上几句用于装模作样。
来卖诗的大多都是一些走投无路的穷文人,因为稍有才气的都觉得自己的东西拿出来卖太不值当了,自己成名的机会为什么卖给别人?
原主曾经也想要卖过文章,但是由于当时拍马屁的火候未到,文章写的太烂,无人要被退了回来。
宋沛年来的时候虽然没有带文章但是凭着自己有意无意的显摆文才,掌柜还是让他进了内院。
“果然人不可貌相,公子是个有大才的,不知公子准备了几首诗啊。”掌柜边喝着茶边打量着宋沛年,还示意宋沛年可以用桌上的纸笔写出来。
宋沛年也不多话抬手就写了几个首联和颔联,掌柜喝着茶看着宋沛年写的诗一时不留神就被茶水给呛到了,“公子这诗极妙啊,可是这只有两联,老朽实在是有些意犹未尽啊。”说着还朝他伸起了大拇指。
“掌柜的付了钱就可以看全首了,这诗掌柜的得开楼里最高的价吧。”宋沛年抬头朝着对掌柜说道。
或是没有想到男子这么直接,掌柜稍愣片刻就拂须笑了起来,吩咐门外的伙计拿钱进来。
掌柜把一百两的银票递给了宋沛年,“这是一百两,公子作十首诗吧。”反正现在人在他这里,要是写的让他不满意,就不要想着离开了。
宋沛年拿过银票也不扭捏,提笔就将剩下的诗给写完了,还补了两首诗。
趁着掌柜在欣赏诗词,宋沛年又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然后递给了掌柜。“掌柜的应该知道我写的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