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院门口打量了许久,确认没有某只小萝莉尾随跟过来之后,景元转头便对着李长歌揶揄了起来。
“呵呵,振不了一点。”闻言,小手一摊,李长歌的笑容中充满了苦涩。
经过那段时间的相处,符玄的性格早就被李长歌给摸清楚了。
这就是头驴子,只能顺毛捋,但凡敢逆毛捋...
思及此处,李长歌贼兮兮的大眼珠子忽然咕噜噜的转了两圈,随即疑惑的看向了身旁的景元。
“嘶!不对啊!我镜流师祖呢?”
“以她的性格来说,当时应该冲的比你还快才对,她没事吧!”
“她没事。”闻言,嘴角抽了抽,景元的神色忽然变的有些不太自然。
李长歌:(?ω?)
有生以来第二次在景元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李长歌哪能就此放过,连忙抱着景元的大腿的追问了起来。
“哦?有情况,快讲快讲,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她当时去幽囚狱了。”使劲的甩了两下大腿,一脸嫌弃的踢开李长歌,景元随即没好气的对着李长歌说道。
李长歌:“!!!”
镜流,幽囚狱...要素察觉,听到景元这话,李长歌也是有些慌了,连忙追问道。
“镜流怎么去幽囚狱了?怎么去的?和谁去的?”
“你这么激动干嘛!”见状,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李长歌,景元这才继续说道。
“其实吧!我们最近还抓到了一名星核猎手,师傅她进去和刃叙旧去了。”
李长歌:“......”
闻言,仿佛是被施加了定身法一般,李长歌沉默了许久。
和刃叙旧?
呵呵!你咋不说镜流是进去教刃练剑去了呢?虽然方式都大差不差的也就是了。
“对了,你知道的情报多,赶紧帮我参谋参谋,这铁幕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我总觉得这件事应该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过去才对,里面一定还有着更深层次的算计。”
微微顿了顿,被李长歌那怪异的目光盯的浑身不自在的景元随即选择岔开了话题。
“emmm~”闻言,听着景元的话语,李长歌也是开始认真思考了起来。
如今这局势,确实如同景元所说的那样,有些虎头蛇尾了。
尽管确实取得一些阶段性的战果(比如重伤景元),但就是因为这样,才更应该乘胜追击才对啊!
“诶!有了!”沉思良久,仿佛想到了什么,李长歌的眼神忽然一亮,随即对着景元说道。
“你也给我个幽囚狱的手令吧!好歹是同事一场,于情于理,我也应该是去慰问一下啊!”
“你的意思是...”看着李长歌那只伸过来的手掌,景元也是瞬间就反应了过来。
对啊!比起我们在这里瞎猜,从那位号称命运的奴隶口中获取情报不是更准确更方便吗?
我就不信我刃老哥那么好用,你艾利欧会不给他剧本?
只要能够获得一些只言片语的线索,再配合上符卿的大衍穷观阵...
等等,我为什么不直接让符卿开启大衍穷观阵呢?
思及此处,景元一拍脑门,随即将自己的想法全盘告知给了李长歌。
“那个不急,到时候会有人主动送上门给符玄审问的。”
闻言,李长歌却是摆了摆手,直接拒绝了景元的提议。
“且不提艾利欧是否会早就占卜到我们这一举动,至少在我的认知中比起大衍穷观阵来...”
“要对付阿刃的话,我们这边不是还有着比那玩意更具杀伤力的武器嘛!”
言尽于此,李长歌忽的一个闪身,随后便从卧室中抱出了一只正在偷听的白露来。
“这小家伙,可比大衍穷观阵好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