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唯有许大茂最为合适。平日里,他和傻柱一有冲突,无论对错,易中海总会偏袒傻柱,许大茂心里能没气才怪。”
“如果让许大茂撞见这事,他定会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打定主意后,二大爷悄无声息地挪到许大茂窗前,瞧见屋里已是一片漆黑,便知许大茂此时已经入睡。那时的人们,晚家中无甚娱乐,唯一的乐子往往不过夫妻间的那些事儿,这也是为何那时候的家庭孩子普遍较多。
许大茂自与娄晓娥离婚后,每晚下班回家,孤身一人,无牌可打,自然早早歇息。
二大爷捡起地一块大小适中的石子,朝着许大茂家窗户掷去,只听“砰嚓”一声,玻璃应声破裂,现出一个大洞。
“哪个王八羔子深更半夜不睡觉,砸老子家窗户?有种别跑,被你爷爷我逮住,非把你收拾一顿不可!”
屋内传来许大茂的怒骂声,二大爷一听,知道目的已达,赶紧退回中院,回到自家后,迅速脱衣炕,透过玻璃密切注意外面的动静。
“老婆子,待会儿不管发生何事,记住,我吃完饭咱们就睡下,明白吗?”
尽管二大妈不明所以,还是点头答应了。
另一边,许大茂披衣服冲出门外,在后院找了个遍,却未发现半个人影,砸窗之人更是不知所踪。
“这个王八蛋,跑得倒挺快!不管你小子是谁,只要让我逮住,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
许大茂一边咒骂,一边裹紧衣服。这眼瞅着快过年,天气确实够冷的,许大茂不禁打了个寒颤。
正准备回屋的许大茂,忽闻旁边菜窖方向传来一阵异响……
“嘿,我说怎么找不着你呢,原来你这狡猾的家伙猫在菜窖里了,看我不收拾你。”许大茂边嘀咕着,一边悄悄挪到了菜窖口。瞧见那从外头锁住的窖门,他不禁犯起了疑心,“这就怪了,明明是被人从外面锁的,怎么回事?”
“罢了,先听听里面的情况再说。”此刻,易中海和秦淮茹正在菜窖内琢磨着如何脱困,并不知道许大茂已在门口偷听他们的对话。
“秦淮茹,里头挺冷的,你先披我的外套,别感冒了。”易中海把自己的工装脱下递给了秦淮茹。秦淮茹也没客气,麻利地接过来披在身。
“易大爷,这可怎么办啊,我们怎么出去呢?要是让人发现了,咱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特别是我婆婆,万一孩子们夜里发现我不在家,她非得把我给念叨死不可。”秦淮茹焦急不已,在易中海身边不停絮叨。
“行了,秦淮茹,你少说两句吧,有这力气不如想想怎么出去。”易中海被秦淮茹说得头疼,忍不住打断了她的话。
这一幕让外面的许大茂听得两眼贼亮。
“好个易中海,平时在大伙面前一副德高望重的模样,满口仁义道德,没想到暗地里却干出这半夜私会寡妇的事儿来。”
“还有你个秦淮茹,次拿了我的东西就放我鸽子,害我在仓库冻了半天。这次,你们俩可算栽在我手里了,看我怎么整治你们。”
许大茂站起身,在后院踅摸一圈,瞅见不知哪家洗衣用的盆还搁在中央水池边,立刻拿起盆子,开始在水池沿猛敲起来。
“咣咣咣,大事不好了,易中海一大爷和秦淮茹小寡妇在菜窖里干那档子见不得人的事!”
“咣咣咣,大事不好了,易中海一大爷和秦淮茹小寡妇在菜窖里干那档子见不得人的事!”
不得不承认,有个盆子敲敲确实效果显著,瞬间各家各户灯火通明。
人们纷纷披着衣服冲出了家门,连没出门的也在屋里破口大骂。
“哪个兔崽子深更半夜不睡觉,瞎嚷嚷什么呢?”
“你没听见吗,说是一大爷易中海跟秦寡妇在菜窖里搞猫腻呢。”
“我去,赶紧穿衣服去看看。”
众人赶到院子,只见许大茂手握铁盆,边敲边喊。
第一个冲出来的正是我们那位二大爷。
“许大茂,大半夜的你不睡觉,瞎折腾啥呢?”
“哎呀,二大爷,您是不是耳背了,没听见呐?我说易中海和秦淮茹在菜窖里干坏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