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我的纠结不重要,因为今天注定我见不到人的。那晚接了任务的信使,这会信使却被抓了,导致送信延误,让我在城外,遇到了。
管道旁的茶铺,我就不该下来。我与玉书刚刚坐定,就被人蒙了口鼻,迷晕了过去。这下不止信使被抓,而我也不幸被突厥王子掳走。
“玉书,怎么了?”我摸摸昏沉的额头,在马车上醒来了。玉书被堵了口,正在用力的磨手的绳子。看见我醒来,摇摇头,用下巴点点外面。我的脑子总算在线,想起来我被人绑架了。再看自己的手脚,也是被捆麻绳的,可能是才醒过来,感官还没有那么明显。
“你,跟着他,去,送信!”突厥王子让身边的人,带着信使半道换路,送信给梁勇,那信使已经是被折磨的没了力气说话,像死狗一样被拖走了。
随着马车不停的前进,走了许久,来到了一座山上。虽然已经是春天了,但这山顶还有些许白雪,看来这山实在不低。黝黑的山洞里,我和玉书像是两颗大白菜,被丢在角落。这个时候,我才看到了绑匪的真面目。我不认识!
那人信使一路疾驰,耳边响起的只有烈马的嘶鸣和狂风的呼啸。他被颠簸得七荤八素,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颠出来了。好不容易到了地方,他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就被人一把拽下马来,丢在了大营扎营的五里之外。那人抢走了他身上的东西,然后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信使挣扎着摸到火信,点燃了它。在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将军愤怒的面容,看到了自己的家人在等待他回家。他感到无比的愧疚和自责,为自己的软弱而哭泣了起来。
见到信号的梁勇,派人前来查看情况。当他们看到只剩一口气的信使时,心中充满了悲痛和愤怒。他们将信使带回大营,听他讲述了事情的经过。梁勇怒发冲冠,他无法容忍这种侮辱和背叛,拔剑而起,对着信使而去。“将军!救人要紧!”亲卫兵及时开口,拦下了梁勇。
梁勇恢复理智,穿上外衣,一路冲到马厩,上马而去。亲兵们紧跟其后,数百骑在官道上狂奔。
苍南山
到了信使所说的地方,看着高耸的山巅,梁勇下马,大步往山上而去。
“我梁勇来了!贺阿迪,你把人放了!”梁勇对着山顶大喊,拦在最前面的两个突厥士兵,持着弯刀,戒备的看着梁勇。
贺阿迪的声音从梁勇的背后传出“在这里呢!”
梁勇转身望向身后。被绳子吊起来的两个人,在悬崖边上晃着,随时都有危险。贺阿迪手中的弯刀不停的在绳子边缘晃来晃去。
“你想怎么样?”梁勇刚刚上前十多步,贺阿迪便对着树砍了一刀,树干震颤,绳子更加摇摆,他只能停下了脚步。
贺阿迪玩味的看看梁勇,看看我。我对着梁勇摇摇头,让他不要过来,快些走。贺阿迪不是人,他是魔鬼,多么可怕的事情他都做的出来。
“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我数一个数,你就刺自己一剑,哦,就用你手里这把,杀了我父王的剑,怎么样?或者,我在她脸上,划一刀,啧啧啧,瞧着娇嫩的小脸,我差点没忍住,你再晚来一会,就那么一会,她就是我的人了,不知道这样的美人,滋味该如何销魂,不如,我现在试试?”贺阿迪说完,挑衅的看看梁勇,朝我靠近。
梁勇在他刚走了一步的时候,便直接对着贺阿迪喊了声“好!我同你玩这个游戏!”
贺阿迪转身看向梁勇,那上下打量的神态,不像是看人,像看一只羔羊,一只被他折磨致死的羔羊。回想起来那些画面,我仍然想要干呕……
“一”贺阿迪开口,梁勇朝自己的大腿刺了一剑。看着流出的鲜血,贺阿迪很满意。
“二”贺阿迪再次开口,梁勇又扎了一剑。
“三”贺阿迪已经开始兴奋。
梁勇举剑,作势往下扎去,我奋力挣扎,想要叫喊出声,不要这样,不要,最后肯定会死的。
梁勇突然猛的向前两步,一剑刺出,身前的突厥士兵应声而倒。一支箭,携着破风的力道,射在了贺阿迪的大腿上,让他跪地痛呼。
战斗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