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心娜惊讶的看向钟瑜玉，这才确定了心里一直以来的困惑，她嗫嚅着说：“瑜玉，你知道我的情况。不仅是我不光彩的过去，还有我、我不知道我爱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确实，罗心娜其实以前爱的李佳妮，她喜欢女人。这才是横在她和常路之间最大的障碍，而且几乎是一条无法逾越的障碍。

钟瑜玉却安慰她说：“心娜，除了李佳妮，你是不是还爱过其他女孩儿呢？或许你有没有对男人动过心？

我尊重你的选择，也理解。如果眼前没有常路，我会鼓励你追求你自己心中所想的爱情。可是，心娜啊，常路真的太优秀了，你不觉得他的优秀足够让你跨越所有障碍去爱上他吗？”

罗心娜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她早就认定了自己的X取向，从未想过会有一个男人会走进她的心。常路，他能吗？

钟瑜玉见她动摇，就赶紧加把火说道：“心娜，你就没有对常路有过一丝丝的心动吗？”

一丝丝的心动？罗心娜望向常路，他也正好看向自己，眼中满是柔情。她心中百转千回。

……

“没想到常家主对冥神大人如此敬仰，这种信念实在让人佩服。”钟瑜玉由衷的说道。

没错，陈启言也不由得敬重起这位常家老者了。

常客其，其实已经近90岁的高龄了，比他的两个同胞弟弟要年长近30几岁，也正是因为这样常客其对两个弟弟来说既是兄也是父，两个弟弟对哥哥不仅是敬，甚至是怕。

要想做常家的家主，第一要义不是对科研多了解，更不是商业手段如何高明，而是对家族遗训的敬畏。显然常客其就是这样一个人。

而三弟常客与虽然在常家的发展上作出了不少贡献，但是他是个投机分子，对家族遗训没有丝毫敬畏，更加不理什么冥神大人。所以他终究成不了常家家主。

他以为自己与张家联手就可以掌控大局，其实他想的太简单了。就算没有今日常路与陈启言的出现，常客其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理，他早就安插了内线在常客与的身边，一旦他敢夺位，那就不要怪做哥哥的不仁义了。

能够成为古老家族的族长，绝对不会是心慈手软之辈。

常路也不例外。陈启言可以想象，常路上位后，那些以常客与为首的那些张家派必定会土崩瓦解，能够还在常家留下养老就是很不错的了。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陈启言也不会插手，他看重的是常路的野心和常家的势力。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的秘密部队，其实都是接受了灵魂变异的灵者，他相信有了黄泉水和彼岸花，在不久的未来，常家的灵者的数量，甚至是质量，必定会超过其他家族，甚至超过地灵盟约。

钟瑜玉听着陈启言所说的这些，她不禁发现陈启言的心境已经与之前大不一样了。

刚开始认识他的时候，陈启言温和谦逊，与世无争，对地灵盟约的灵者造就计划本能的排斥。可是现在他似乎完全接受了人类向着灵者转变的过程，甚至还要培养出自己的势力。

陈启言没有做错，只是这种转变让钟瑜玉有些害怕，她更喜欢以前那个淡泊的陈启言，陈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