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湖水可见他眸色极其复杂,四肢奋力朝上官浅游去。
宫尚角宽大的手掌拉住了她,温柔又充满力量,他靠近她,贴着她的脸,印上自己的唇,将身体的气息导入她的体内。
湖水的寒意凉透百骸,宫尚角逐渐体力不支,就在他快要脱力之时破出水面,怀中紧紧抱着早已没有了知觉的上官浅。
岸边,地上都是凌乱的白色、血色脚印,不远处横躺着四具无锋刺客的尸体。
“刺啦”一声,金复的刀刃刺进最后带头人的身子又拔出,鲜血顿时喷涌而出,僵直倒地。
宫尚角冷冷看了眼,对金复吩咐一声:“抹掉一切痕迹。”
“是!”
疾驰的车轮碾过雪地,留下两道长长的印子,穿过熙攘的街市,急促刺耳的马蹄声让熙攘的人群纷纷避让。
上官浅斜靠在矮榻上,身子在药丸的作用下逐渐暖和,她未施粉黛,眉目温润如画,脸色和唇色有些苍白。
宫尚角面容冷峻,目光冷如寒星,他抬手从容的脱掉她的湿衣。
素净的外衣、腰带还有里衣,纷纷置于一旁,换上早已准备好的白色锦衣,随即又拿过一侧的棉巾替她擦拭滴水的墨发。
分别八月,宫尚角做起这一切竟然毫不避讳且自然,只有在上官浅露出白皙圆滚的肚皮那时,才神色微变,眉心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