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安室透现在宁愿自己还是单面间谍,而不是被生活磋磨成现在。
别说从和他们之间的交流里套到组织信息了,那两个人一个比一个难搞。
一个单方面联系,除了已读就是在谈到洛明沐时能说两句话,话题这一引到别的方面永远只会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让他多想的谜语人组织boss。
一个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没有揭发,三天发一波大病,五天搞出一堆花活的精神病顶头上司,不是在迫害他就是在指使他进行扫尾的路上,关于组织的事就瞬间转变成哑巴形态,要么不说话,要么就是真话假话自己猜。
对比这俩难搞的货色和动不动就‘你就是卧底吧’的琴酒,只是过分警惕的朗姆被衬托的像个天使一样。
有时候安室透真的很疑惑,自己是不是误入那俩人之间古怪的play里了,你们俩人搁那玩明着监视呢?一个知道自己被看着但是无所谓,一个压根没掩饰还宽容的很,所以他这一环存在的作用在于?
安室透猛地伸出手用力的锤了自己一下,试图将思绪从逐渐扩散的组织高层之间的爱恨情仇这一迷之话题里脱离出来。
刚刚还坐在椅子上结果一个不察就目睹警视厅众人将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围在中间这一突发情况,再不过去估计伪装都要被挤掉了,刚骂骂咧咧的把两人从一堆警察里挖出来结果转头就看到安室透给了自己一拳的洛明沐有些心虚的松开了抓着工藤新一胳膊的手。
坏了,他各种意义上来说都非常好用的三好下属透酱不会真被他给搞得脑子坏掉了吧。
一种莫名的愧疚感油然而生。
洛明沐沉默着上前,无声的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而后熟练的将手中的钱包塞给了安室透,瞥了一眼工藤新一名称后方的倒计时后语气沉重的开口“总之今天我们之的游玩之旅就此结束,出于我们之间深厚的同事情,我听说米花医院精神科的主任医术还不错。”
“……我没病。”安室透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为什么你们一大一小都觉得我有精神障碍啊。
安室透看着手中的钱包沉默了片刻,随即果断的把钱包塞进了口袋,既然洛明沐给了,那他拿不拿也无所谓了,毕竟洛明沐又不缺钱,什么事组织都能给他报销。
虽然花未成年的钱不太好,但转念一想,这可都是组织的钱,况且他每次替洛明沐摆平乱子的时候都是花的自己的钱,组织又不给报销,对此,他只有一个想法——多来点。
花组织的钱嘛,不寒颤。
最好能把组织的花到破产。
“眼睛里突然充满了恶意呢。”洛明沐默默后退的同时开口提醒道。
“总而言之,人我就先带走了,你们接下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对了,之后关于这件事的报道就说警视厅经过多次尝试最后找到了犯人好了,不用提我们几个的出现。”
扔下这一句话,将原先编辑好的邮件发出后,洛明沐和旁边的毛利兰换了个眼神后,两人动作同步的提起瞬间变得僵硬的工藤新一一溜烟跑出了已经变成废墟的咖啡厅,徒留身后抬起尔康手的众人于风中凌乱。
“前面好像是公共厕所吧。”感受着身体何处逐渐涌起的宛如火焰灼烧般的痛觉,工藤新一勉强打起一丝精神询问道。
“事已至此,有的选就不错了。”
洛明沐一脚踹开女厕所的门后拖着人就朝着打开的隔间冲了进去,谁知道恢复是在倒计时结束之前就开始算的,再给那拖一段时间,工藤新一估计就真要给他们表演大变活人的魔术了。
“我觉得,你们可以不用那么夸张,我可以再撑一……”趁着毛利兰准备反扣门锁的时候,工藤新一勉强抬起一只手,不说别的,他们三个人挤在同一个隔间怎么想都不正常吧,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迫晕了过去。
“我不觉得。”洛明沐单手抬着人,靠着隔板顺势将刚刚掏出来的麻醉手表放回了口袋。
往日操作着麻醉手表朝着其他人发射麻醉针的工藤新一最终还是栽在了属于他自己的麻醉手表上。
“这……还是我抱着新一吧,不过我记得这个发明不是因为尺寸不太合适就暂放在爸爸那里吗?”毛利兰顿了顿开口提议道。
“也行,我之前特意找大叔拿回来的,小哀之前说新一变回小学生的时候估计会有一阵好受的,最好准备点措施,我就去拿了这个,能够没有知觉的度过这段痛苦的话,为什么要忍着。”将已经没什么意识的人递给毛利兰后,洛明沐双手叉着腰相当自信的开口。
不过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在朝着毛利小五郎表述自己想法的时候,对方表现出了一副很高兴但又强装无所谓的表情,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你小子也有今天’的快乐气息,总不能他还记着先前新一他们为了测试麻醉手表的威力拿他这个唯一的成年人试药这件事吧。
“要不我还是回去吧。”
一直徘徊在咖啡厅附近,从接到洛明沐的消息后就直线往这边赶的黑羽快斗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女厕所,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被洛明沐嘱托特意带来的大号行李箱陷入了沉思。
难不成对方在女厕所能有什么东西需要跟他一起用大号行李箱装吗?
救命,他不想进女厕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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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日打雁终被雁啄,新一他最终还是折在了他的麻醉手表上。
欢乐的白天结束了,but透子依旧还是要加班的。
惨…透子…惨
前来接应的斗子看着眼前的一切:宇宙猫猫升华思考.jpg
下周就开始期末考了,不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