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乎快要在侦探给其创造的舒适圈里毫无挣扎的溺死了。
‘那如果想要让他们能够自己独立的处理案子,我们能做什么呢?’聪慧的年轻侦探总是考虑的更多,比起自己一个人的光彩,他似乎更加希望每个人都能够独自的破解案子。
‘答案很简单,你只需要打破那个舒适圈就好了。’
或许他们也曾幻想过仅仅只是凭借着自己来推理出真相也说不定。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
“……”近乎苛责与质问的话语让安室透原本所充斥着愤怒的内心都逐渐冷静了下来。
“看看他们脸上的笑容吧,一味的充当着家长角色试图凭一己之力解决问题,只会让扎根的病灶越来越深。”
洛明沐松开了钳制着安室透的手,注视着远处似乎推翻了之前的推论开始凑在一起顺着工藤新一的引导向下推理直至真相浮出水面的警察语气平淡到分不出喜悲的陈述道。
“或许我真的错了,只不过这么做的作用不过杯水车薪,即使现在有侦探选择帮助他们学着独自推理,可一旦遇到其他的侦探他们依旧会变回原样,况且你这么做就不害怕吗?”安室透将视线从磕磕绊绊推理出真相后显得有些喜悦的人群中收回,朝着无所事事到扣椅子上皮革的洛明沐探究性的问道。
“小范围内不会有那样做的侦探啦,不要太小看我们侦探之间的羁绊啊。”况且工藤新一是真的期待着那个未来,他也不介意帮帮他天真的小侦探。
对着安室透回以一个‘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做这种无用功’的眼神后,洛明沐掰着手指开始清算着曾接受这些提议的侦探。
“新一,我,你,探,毛利大叔,黑皮,之前在古堡里碰到的那些侦探他们都同意了这个提议,并且开始朝着认识的侦探传播,基本现在境内的名侦探或多或少都知道了这件事。”
不知道是不是当侦探的时候连轴转加班太久导致的苦不堪言,这群侦探在得知了这个提议的时候都展现出了惊人的兴趣,没有一个人对此提出质疑,或许他们也早对这种被简单案子所堆积满没有任何挑战的日常厌倦了也说不定。
更有甚者,例如白马探,不知道他怎么做到说服东京警视厅的,据说现在已经挑了一小部分有些天赋的警员开设了个推理培训班,前几天还在私信里跟他隐晦的表示这届学生不太行并暗戳戳的试图拉他入伙。
“至于害怕?你是指他的看法吗?他不在乎,不过如果真的要说的话,大概也会很高兴看到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吧。”洛明沐思索了一会儿才想通为什么安室透会觉得自己应该害怕。
“毕竟在那个男人眼中,这里或许早就是他的后花园了,有人愿意替他来修剪枝丫,他能有什么不高兴的。”洛明沐伸出食指轻敲着椅背,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足以让安室透瞬间不高兴的话。
“我的话,如果不曾在世界上留下任何的改变,那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我曾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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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子:你能这么好心?就不怕组织怪罪?
小洛:(思索)(毫不犹豫)(打出暴击)
他不在乎。.jpg
毕竟对其而言只是花园,好看的花园或许会让心情好点,但是残破的花园他也无所谓就是了。
突然有一个想法,如果小洛真被抓局子里。
小洛: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为警视厅出过谋、划过策,我为警视厅流过汗、淌过血.jpg
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