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是岁月和历史的沉淀。”舒言笑着插了一嘴。

“哈哈，是的。老去是独属于人类的悲哀和浪漫。九祭祀每次都用老去的容貌去面对人类，也是因为这样子人类才会对她们没有多余的恐惧和担忧吧。”苍树说出了来到这间房间后的第一句话，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沉思着什么，说完这句话后就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向了敖玥，然后视线又望向了罗丽。

罗丽与苍树对上了视线，然后她轻轻的摇了摇头，苍树知道她的意思，他叹了一口气，转过头去了。

敖玥自然注意到了苍树和罗丽之间的无声对话，他感受着自己一部分力量的激荡，九祭祀已死，甚至和仙子们一样不存在于人类的时间与历史之中了，但她们留下的东西很多都无法磨灭。

敖玥轻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又接着说道：“九祭祀的传承，她们展现出来的就是祭祀面具和祭祀服饰的交接，在人类眼中，九大祭祀就是如此，在戴着面具后就再也不会在人前摘下，然后在临死之前找到接任者进行交接仪式后才会摘下面具，而在此期间，我们也没有看到过她们面具下的模样，甚至无法确定是不是老年的样子，不过看她们那时候的样子，精神无比，大概是不是的。”

王默眨眨眼睛，她突然想到了之前在别人口中听到的关于九祭祀的事情。

“但是，其中一位是意外，九祭祀中拥有创造替身能力的祭祀名为莫无消，他是一名男性，也可以称呼他为无，他是唯一一个露脸的祭祀，年轻的男性面孔。”敖玥这个时候说出她知道的那位祭祀的事情了。

“然后，其实我们也无法确定无的面孔是不是真实的，因为九祭祀里面有能够使用幻术的祭祀，名为幻，他可以混淆世界上的一切，还有一位女性占星师祭祀，名为灵，她们两个的力量和载的时间、律的声音以及无的创造最后加上玤的操控，在当时是真的控制住了所有的仙子还有一部分位高权重的人类。”

敖玥看着一张张懵逼好奇的脸回忆着过去说道：“幻朦胧了一切，占星师可以提前预知，口中所发出的固定文字声音被禁言，创造出来的人偶在精准无比的操控下惟妙惟肖到可以是人类也可以是仙子，而时间代表着试错的机会……”

敖玥说着略有些感叹道：“如果不是绝对不可能，我都会认为九祭祀其实一开始是一个人呢，她们太有默契，力量也太互补了，可能，她们经历的事情和时间确实是远超于所有的仙子吧……”

力量再度震荡，而王默的脑海和眼睛里也再次浮现出了那九件衣服和九副面具，但这次也不仅仅是她看到了，陈思思、齐娜、舒言、建鹏和封银沙这次都看到了。

然后叹息声响起，回响在她们每个人的心里，然后下一秒她们就都从那古怪的状态下出来了。

还不是时候。

她们最后似乎听到了这句话，然后，她们什么都不记得，只以为是短暂的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