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燕:“这…行吗?”
大大小小:“刚才柳叔不是说会发烧嘛!那个袁芳脾气古怪的很,有她不利于周深哥哥养病。我们不放心,你俩要是能走就走吧!去我们的屋子。”
上官浅:“别了吧,还是去女士宿舍吧,胡军,吴德我还需要你们帮帮我们…我先去和袁芳说一声,要是她不同意我在去你们那屋,大大小小,谢谢你们…”
大大小小:“那也行,她要是不同意,就在去我俩的屋子。”
上官浅:“嗯…行…”
胡军:“没问题,周深,我背着你…吴德,你背着赵景泰…”
赵景泰:“我能走…你扶着我就行…”
吴德:“别逞能啊哥们…”
赵景泰:“我真没事,就是脑子晕乎乎的…”
周深:“我也觉得晕…”
上官浅和严燕推开屋子门,袁芳还没睡觉,上官浅顿了顿还是开口说话了…
上官浅:“袁芳,周深和赵景泰受伤了,需要在咱们屋子养伤一个晚上…”
袁芳:“啥,周深怎么了,怎么了…”
上官浅:“被水泥板砸了…晚上我们需要在屋子里让他俩养伤。”
袁芳:“啥…他在哪呢!”
上官浅:“在隔壁呢 这不来了。”
胡军半背着周深走来了,袁芳一脸担心,责怪周深不小心。
袁芳:“你怎么回事啊!你胳膊,啊!血…”
周深:“你别大惊小怪的,我没事…”
严燕:“袁芳,你能不能…住在别的屋子一晚…他俩晚上可能发烧,你在不方便…”
袁芳:“我住哪都行…可是…我能去哪啊!”
上官浅一时没想到袁芳怎么安顿,周大年和周建设还有邱小英送完柳叔回来了,刚好看见女士宿舍的门开着就进来了。
周大年:“醒了,还能走了…大孙子,怎么样了,还难受不…赵景泰你咋样了,没事了吧…”
赵景泰:“我没事了,就是头晕…”
周深:“我也没事 二爷,给袁芳找个住处,我俩在这屋住了,她在这不方便…”
周大年:“这,建设你说怎么办好…”
周建设:“行行行,没问题,小英,你和袁芳住,我去男孩子那屋挤挤就行了…”
袁芳:“那行吧…周深你好好养伤…”
周深:“去吧…”
邱小英:“和我来吧!小芳…”
周建设这么说了,邱小英不好拒绝,拉着袁芳就回屋子了,在这也帮不上啥忙,袁芳表面有些担心周深,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反而很担心在外面还没回来的杜双。
周建设:“你们好好养着,爸,咱们出去吧!”
闲杂人等都出去了,屋子里只有长沙四少,上官浅给周深擦身上,眼泪止不住的掉,心疼的不得了。
周深:“我没事了,别哭…”
上官浅:“你还说没事,刚才吓死我了…”
赵景泰:“值了…”
严燕:“别说话…我给你擦擦脖子…你脖子都肿了…”
屋里的长沙四少互相心疼,屋外的周大年惊魂未定,好在孙子是没什么事。
周大年:“刚才老柳说了两遍他们结婚没,这是啥意思。”
周建设:“可能是柳叔好奇吧!爸,你们在塔楼找到白陆没有啊!”
周大年:“差点忘了正事啊…塔楼里没有他俩,连陷阱我们都去看了,都没有,能去哪呢!”
周建设:“会不会在打猎的那个小房子里啊!”
周大年:“也有可能,我没法去了,就等着你老丈人的消息了…唉…”
周建设:“爸你脑门都是汗…”
周大年:“这不急得嘛!又是白陆丢了又是周深受伤的…唉…”
周建设:“肯定没事…刚才我觉得心里毛毛的,现在就好了…”
周大年:“唉,走吧,去农场门口,我看看亲家下来没…”
周建设:“我陪你去…”
屋里的胡军和吴德帮周深和赵景泰活动活动筋骨,好在没有伤到骨头。
周深:“行了,我们没事了…你们…哕…”
赵景泰:“哕…”
严燕:“怎么吐了…”
上官浅:“周深…我给你拍拍…”
周深和赵景泰呕吐不止,一股脑的都吐在了俩人脱下来的衣服上了…
胡军:“吸了瘴气就是这样…吐了就好了…”
吴德:“等白陆回来…你俩可要好好和他说一下你俩的伤势。”
周深:“对了白陆还没找回来呢!谁在外面找呢?”
胡军:“还能有谁,李秋李冬还有邱勇和杜双还有几个工人,说是去深处找找,找不见就回来了…”
周深:“那还行…吐出来好多了…”
赵景泰:“我也是…”
上官浅:“喝水…你俩喝点水…”
白陆没找回来,众人脸色都不好看,周深受着伤还担心白陆。
吴德:“刚才那个柳大夫看着仙风道骨的,几针下去你俩就醒了…”
周深:“那是从军区医院退休下来的老先生了…幸亏有他了…”
胡军:“想不到小小的农场卧虎藏龙,能有如此手艺高超的人。”
周深:“咳咳…你俩坐下说话…累一晚上了不如回去歇会吧!”
吴德:“我俩哪睡得着啊!白陆没回来呢!”
赵景泰:“要是白陆当了逃兵,再回来,咱们谁也不许理他…”
胡军:“我看不能,他没那么大胆子,再等等吧,邱叔还在外面找呢!”
吴德:“我以前想过当逃兵,后来一想就算了,得不偿失,这里也不错,比新疆和内蒙强多了。”
几人在屋里聊天,周大年见邱勇迟迟不回来,又不放心周深,又回来宿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