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的齐子原还是将五行之人的秘密与自己水行之人的身份说了出来,当然他也不会说出其他类似于雷法的秘密,他怕曹老板也想学,说出五行之秘就是想做做最后的努力,毕竟晚称帝比早称帝要划算很多,单是民间舆论的压力就会少上一大截。
不料初闻密辛的曹老板反而下定了决心,双目坚定的仿佛能穿金裂石一般:“子原啊,原来你就是我的下凡神将,你说,咱们是叫大水国好还是叫汪洋国更好?”
闻言的齐子原差点伸手捂脸,心里更加清楚对方已经给出了最终答案,不过你好歹也是名留青史的大文豪,取名这么随意的吗?
“主公莫急,立国之事牵扯甚大,首先便要平衡各派系的利益,尽可能拉拢更多的人支持主公开元立国,末将自愿放弃全部功勋以助主公完成此事,如此上层可定矣!”
闻言的曹操当即打断出声。“不行,你可是我的肱骨之臣,苦了谁也不能苦了你,我说过要和你共享荣华,安能背弃誓言?”
齐子原不置可否的笑着摇头:“主公有此心意末将便已然知足,不过此事暂且不谈。其二,末将本想逐渐赏赐那些外族人新国民身份以激励其奋发向上,但现在此法有些不妥,末将恐他们被有心之人挑唆而伺机闹事。与其如此,那还不如直接赏赐他们新国民身份以安其心,主公治下外族人口足有三分之一,再加上汉人归心,如此下层可定矣!”
“好,这个好!”曹操当即点头认可。
“其三,主公既然打算为天下先,那就必要占据大势,可先将幼帝劫回邺城逼其让位以成正统之名,另在这段时间散布汉室诸帝无德无能之荒唐行径以破其昔日功勋,此消彼长之下,远了不说,最起码主公境内之民归心不成问题!”
“说得好,就这么办!还有吗?”听到此处的曹操顿时拍案叫绝,之前还头乱如麻,如今宏伟蓝图一下子便清晰起来,天纵之才果然都不白给啊!
真的一滴都不剩了。齐子原笑着摇了摇头:“回主公,上为天,下为地,名为心,末将才疏学浅,仓促之间只能想到这些办法以成自身之势!”
曹操闻言连连摆手,稍作思虑便决定下来。“境内之事交给我来办,但许昌的少帝也是关键,曹仁未必是卢玉兴的对手,此行还是要你亲身前往我才能够放心!”
啊?我才刚回来啊!而且都是故人,终归不忍下手啊!齐子原有些不想去:“主公,末将的兵马还在北境,手中只有这七百飞骑而已,而且曹仁将军智勇双全,又在陈留一线经营数年之久,足可担此大任!”
“不不不,此事宜早不宜迟,还是要劳你辛苦一趟,让曹仁领军十万归你统帅如何?”曹操没好气的说,曹仁有啥能耐我会不知道?
齐子原这下也不敢再行推诿:“为主公辛劳乃是末将的荣幸,末将这便回去准备出发!”
“好,一路小心,我等你平安归来!”曹操也不客气,当即便起身亲自送对方离府,那颗心是真滴急啊!
两刻钟不到,迷迷糊糊回到家的齐子原这才想起来自己饭还没吃完呢,刚才好像只啃了两口玉米!唉,至于这么急吗?那小娃娃在卢玉兴的手中又跑不掉!
不过刚进主院的他一眼便发现大乔正在陪着童渊与李彦聊天,这俩老头跑来干嘛?不对,这俩老头还没走呢?我好几年不在家中,他们竟然还待上瘾了?我还以为他们早就跑了呢!
眼见亲亲老公突然归来的大乔立刻起身迎上前来。“夫君怎么去了这么久?我这就让人准备酒菜过来!”
“不用麻烦了,夫人去将我的铠甲取来,再带些大饼,我要即刻赶往陈留!”齐子原连忙出声阻止爱妻,曹老板已经急不可耐了,自己怎么也要把态度端正。
闻言的大乔神色一暗:“这么急吗?”
“唉!”齐子原也是无奈:“军情紧急,不去不行啊!对了,两位师傅怎么来了?”
“我也不知,不过两位师傅已经在此等待夫君有段时间了!”大乔说完便快步前去收拾行李,也有可能是跑去暗自神伤,毕竟没有父母愿意将亲生骨肉送上战场,就像没有妻子愿意看着丈夫前去征伐一般无二,纵使这对她这样的家庭来说是家常便饭。
唉,你不能光看人前显贵而不看人后遭罪,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便要承担它的全部,不论好处还是坏处。齐子原只能微微叹息一声,而后大步走到童渊与李彦面前乖乖行礼:“不孝弟子拜见两位师傅!”
童渊见状连忙上前扶起便宜弟子,声音中尽是老怀欣慰:“这是什么话?这几年你出征在外,喜讯一个接一个的往回传,连带着师傅这张老脸上都增光不少,你干的很好,只有这个子嗣问题还要更加努力才行!”
李彦还是那副鸟样子,牛气哄哄的,唯独上扬的嘴角能显示出他的心情十分不错,看来是吃到了不少背靠齐府的红利。
齐子原闻言嘿嘿一笑:“是是是,徒儿一定加倍努力,只是两位师傅此来可是有要事?徒儿这边还有军务在身,如果事情不急可否等徒儿回来再行解决?”
“哼,功成名就了,连同师傅说两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了吗?”李彦顿时冷哼出声,老家伙又开始挑理了,俩人天生八字犯冲。
童渊闻言连忙拽了拽师兄的衣袖,而后老脸上布满笑容:“确实有点要事,老夫刚刚听说子原要前往陈留统兵征战?”
“不敢欺瞒师父,正是如此!但军中之事皆乃机密,恕徒儿不能相告!”齐子原连忙先给两个老家伙打上预防针,真不懂他们是来干嘛的,怎么还刺探军情呢?是好日子太舒服了吗?
童渊连连摆手:“不不不,不是问军中之事,是为师想要向你求个情,你能否看在为师的面上放过子龙与佑维一条生路?”
童渊声音中尽显卑微,一代宗师也是无奈,每个徒弟都像自己的孩子,能救当然要救,可偏偏最后这个便宜徒弟自己压根没教几天,感情完全不深,反而人家又最有出息,单靠自己便闯出了一番天大的大名堂,与秦子扬、王云师并称为千百年来未有之三大人杰,如今想求人家办事自然要看人家脸色,不卑微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