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出来了,这诗虽不是朕作的,却恰恰贴合朕的心意。不过刚才这最后一句朕想了半天,倒是想出几首,可都觉得差点意思,所以把你叫过来帮朕想一想。”雍正盯着果郡王,虽然嘴角带笑,但眼神却是半点笑意都没有。
果郡王听了雍正的话,面带思索之色:“这诗不押韵、也没什么技巧,看似没什么难度,但立意很高,如重剑无锋、大开大合之感,最后一句确实很难想出来。臣弟虽自负多才,但着实想不出这样豪迈的诗句。”
雍正倒是哈哈大笑,点着果郡王道:“这么快就认输了,看来你才子的名号名不副实啊。”
果郡王倒是没有因为做不出来而羞愧,反而大大咧咧道:“这都是那帮谄媚之徒给臣弟冠以名号,臣弟几斤几两皇兄还不知道,只能做做几首打油诗,聊以自乐罢了。”
一旁的苏培盛见状也是偷偷笑着,果郡王的风趣幽默感染了四周,整个房间里充满快活的气息。
雍正摇摇头,像是一个兄长对弟弟不懂事的无奈,摆摆手:“好啦,你做不出来就算了,朕只有请正主来了。”
果郡王很惊讶地道:“臣弟好奇能作出这首诗的人,想必一定是皇兄的心腹之人,这位仁兄为皇兄作出一首好诗,肯定也是胸有经略之人。皇兄可要好好重用于他,为咱大清国效力。”
心里却是想着这人倒是胆大,敢作出这种诗来,不过皇上不生气,想来肯定是皇上极为亲信之人。
雍正哈哈大笑:“你说的这人可不是什么‘仁兄’,而是一名女子。”
这下果郡王真的惊讶了:“皇兄可不要欺骗臣弟,是什么样的女子能作出这样豪迈壮志的诗?若皇兄是真的,臣弟倒是想亲眼见见。”
雍正摆摆手,笑着道:“这次就算了,下次吧。”
果郡王有些不甘心,打趣道:“看来那名女子让皇兄极为稀罕,居然不舍得给臣弟看。”
雍正满脸堆笑:“什么稀罕?不过是有些兴趣罢了。对了,现在也不早了,晚上就不要回去了,等晚膳后陪朕下几盘棋。”
果郡王打了个摆子,面容白皙的脸上露出坏笑:“皇兄要臣弟一起下棋,留下一整个后宫不理,她们不敢埋怨皇兄,肯定要把矛头对准臣弟,臣弟要做皇兄的挡箭牌了。”
雍正无所谓地道:“朕这些日子都忙于政务,宿在养心殿,已是好几波人来问,朕实在想找个清净地方,就把你拉来替朕挡一挡。”
果郡王挺起胸膛,义正言辞地道:“既然皇兄有难,那臣弟就义不容辞,甘愿当这个挡箭牌。”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