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和这一切都太突然,张浅和将游竹染扔在沙发上,掏出小刀,把沙发上的沙发坐垫扔过去。
游竹染像货物一样被扔出去,倒在沙发上,还没喘过气来,子弹就开始扫视这里。
她赶紧脱掉高跟鞋趁着混乱,想跑出去。
可是被头发给“绊”住了。
"啊……”
张浅和扯住她的头发,让逃跑的游竹染被迫后退至他面前,当做人形盾牌。
游竹染凌乱的样子完全没有之前遇见他们的光鲜亮丽的身姿,中途逃跑被扯坏的裙子,凌乱的头发,痛苦的神情……
她不小心和陆川禾对视一眼,赶紧逃开。
这种羞耻感,生而为人,即使被流落此地,也不接受这种侮辱。
陆川禾不敢开枪,张浅和阴险一笑,他也不知道这娘们和这男人的关系,不过也不用想那么多。肉盾都有了,他还怕什么!
“张浅和,你真挺恶心的。”陆川禾的鄙夷之意溢于言表,冒着气的手枪垂下,似乎在等待冷却,再次上战场。
张浅和笑得猖狂,“陆小爷,彼此彼此。只要放我一条生路,就相当于放过所有人。"
他知道陆川禾这个死德性是不会让自己轻易逃跑的。
自己做的那些破事,捅的篓子太多了;要不是自己比较难杀,也不至于让陆小爷亲自上门解决。
要是那位爷亲自上台,张浅和才会深感自己如此罪恶,就像死刑犯遇见审判官,能看到最大的老大亲自送自己上路,也不枉此生的所作所为啊。
此时的陆大佬在和美国人喝酒,耐着性子板着一张脸,如果不是因为利益,他早就走人。
一群白毛老头,叽里呱啦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比小鬼子说话还要难听。
陆珋早年去日本闯荡,会点日语,就是不会英语。
他也知道,得学一点。
可是他学了三个月,差点将二十几个英语老师给杀了,也还是学不会。
“……”
“几里瓜卡呱呱呱姑姑……”
“……”
“呱呱!唧唧里咕咕啊次几!”
“……好想把你们都杀了。”陆珋生无可恋,在这里谈生意还不如噶人。待在身边已久的翻译听到这句话,和对面的外国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翻译。
这位大佬从进来就没说过几句话,偏头摆出不理人的样子,对面生气骂他一句,他就跟感应到一样,转头瞪了所有人一眼。
傲娇的很。
“what are you say?"
外国人盯着翻译,又看了眼宁愿偏头看摆设也不愿意商量的陆珋。
翻译抹了额头的细汗,谨慎回答:“Mr.Lu say he agree this business.if you want to know more ,you can ask Lu Chuan He."
他们一听这个回答,原本扭成结的眉头,立刻舒展开来,眉毛弯得可以在上面盖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