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工业革命时期的酒坊,是工人们唯一的“天堂。”礼堂鲜少为他们打开,圣歌的洗脑也比不过酒精的麻醉……
她很庆幸自己的国家很好,至少比这些好得多。
何美娜玩心较大,拍拍她的肩膀,淡定道:“放心吧,我见到他和他聊几句就走。”
临近傍晚,两个女孩来到见面地点,这个地方给人感觉就是容易犯罪的地方。
不断眨眼的生锈路灯,凹凸不平的地面小路,带着腐朽和破败的居民楼相互挤在一起,夜色暗涌,人心也生出一丝慌张来。
“你确定……是这里吗?”游竹染摇了下面色苍白的何美娜,见她颤颤巍巍拿出手机看,小声嘀咕:“是啊……手机定位在这里了。”
“我的吉吉怎么还没来……”
游竹染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tmd,不会又是一个臭男人为了坑蒙拐骗,把人骗到外国卖了的戏码吧。
她真想把这个“吉吉”的“唧唧”剁掉。
游竹染刚想掉头走,结果迎面走来三个男人,啤酒肚,拖鞋,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
得。
三个都不是好东西。
何美娜搂着她的手力度大了不少,在耳边害怕道:“怎、怎么办……没有人能救我们……”
女孩的慌张似乎被那几个腐猪听到了,笑得更为猖狂,语气别有一番调戏:“两位美女,你们是不是迷路了啊?”
“你们第一次来这里吧~啊,让哥哥来带你们旅游好不好~”
“咱们第一站,就是哥哥的身体,你们想看吗?”充满恶意的嬉笑声如擂鼓一样,咚咚咚打破女孩的防线,他们试图用语言,撕裂她们的保护伞。
游竹染包里有刀,刚买的,但是她没有杀过人,也不敢杀;她体力好,跑得快,但是美娜在,而且人生地不熟……
在后退的那几步路,幻想的结局如幻灯片一样播放她们现在面临的危险:挣扎,逼迫,放弃,绝望……
一朵玫瑰一瞬间的美被揭开,转而一瞬,被人用手揉碎在掌心里。
手心没流血,可怜的红玫瑰——却流出血泪来。
眼见已经没有退路,渺小的她们只能做最后的挣扎,何美娜死马当活马医,说出那句大为惊人的话:
“陆珋的女人,你也敢抢?”
“……!”
“!”
“……”
“……?”
最后的问号是游竹染的,她震惊地看着何美娜,面色强装冷静,吐出惊人的秘密:“你们难道不知道‘陆’组织吗?他们的老大前一个月被曝出和某女性亲密关系,从模糊的照片里看,长得和我是不是差不多?”
三人看着何美娜的长相,迟疑了一下,谁人不知“陆”帮。
他们干的事,比他们坏多了(这是你认为的)
男人打量何美娜的长相,细思之前看到的照片,发现身高不一样,立马知道是她在骗人,“你tm敢骗我?照片那女人可不是像你这样的矮冬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