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41章 给他的手写信;怎么这般绝情(1 / 2)拉扯!绿茶翻车后成了大佬们挚爱首页

“这个是霜序过年玩鞭炮……”

毛榕榕还沉浸在介绍中,捻起相册一角准备翻页。

“等等!”

简舒禾将那本相册拿到自己面前,认真打量那张出院照片。

霜序逆光而站,比女生还细皮嫩肉,眼睛乌黑明亮,旁边的指示牌有写雅七医院这四个字。

简舒禾一颗心悬起来,眼里波光粼粼。

霜序屏气呼吸,见简舒禾连发丝都写着专注,生怕她会嫌弃二十岁的自己。

简舒禾看清照片右下角的时间,缓缓望向霜序,艰难拼凑出几句话。

“你记得么,我曾跟你说,我十六岁生过一场重病,差点死掉。”

霜序点头。

“我那年住的医院,也叫雅七医院。”

霜序脑中碎片化的信息,在这一瞬间拼凑起来。

自己比简舒禾大四岁。

自己捐造血干细胞时,简舒禾正好十六岁。

捐造血干细胞,很多事需要保密。

他依稀记得自己麻醉半醒半昏时,主治医生跟其他医生聊天,说受捐者很幸运,熬到了自己的出现。

医院那个月,只收了一个十六岁女生。

手术成功后,护士给了他一封信,说是那女生写的感谢信。

霜序腾地一下站起来,疾步往楼上走。

后来嫌慢,甚至跑起来。

霜序在书房到处翻箱倒柜,非常急切。

那封信,他从未看过。

一来医院不让双方见面,二来自己从未想用捐赠恩情来谋利。

出院后,那封信,被他随意扔在一隅。

家里的雇佣,不敢乱扔不在垃圾桶的纸张,为了房屋整洁,肯定会小心放在某个位置。

这是霜序敢肯定的事。

可惜当时那个雇佣退休回家养老了。

霜序里里外外翻了三遍,连简舒禾在门外喊他,都没听见。

沮丧之际,看见门外的简舒禾,他下意识走过去,大腿不小心撞倒几本书。

一封信从书页里滑落。

霜序小心打开那封信,生怕呼吸将信里面的内容全部吹掉。

【恩公你好,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落笔时却不知从何处谈起。】

【确诊后,我每天乖乖吃药化疗,可恶魔不愿放过我。】

【太阳东升时燃起希望,太阳西落时陷入无望。】

【在我彻底沉入黑寂时,你无声出现,在我暗无天日的世界点燃盛灿烟花。】

【在最绝望的时候遇见你,是我此生莫大的福气,祝你百岁无忧。】

字行里间,有简舒禾的笔迹,只是那时还略显稚嫩。

霜序单手撑着柜角,百般滋味,宛若在一叶孤舟,在汹涌大江里独行。

软弱之人难成大事,他骨子是凉薄的。

每年向慈善机构捐献大把的钱,不是为了行善,而是让底层回血。

底层后代要是垮了,他以后还怎么当资本家?怎么有收割金钱的征服感?

还是那句话,钱是流通的,会走就会回到他手上。

二十岁那年,恩师被癌折磨痛不欲生,最终因癌去世,给他打来不小的打击。

给十六岁女生捐造血干细胞,是他唯一的一次心软。

更是一时兴起。

太险!

霜序此刻满脑子都是这二字。

他霜序难得大发善心,救的还是未来媳妇!

他霜序差点就要孤寡终生了!

“霜序。”

简舒禾在书房门口呼唤,声线含沙。

一般书房都是家里的禁地,没有允许,她不想随便进去。

霜序疾步过去,用力抱紧她,脸颊蹭在她颈窝处:“阿禾,十六岁的你曾给二十岁的我写信。”

看到他冲回屋里,简舒禾就肯定了。

不是许赫章。

是她的序哥儿!

“那时,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与长相,但我想,你是所有美好的化身。”

相逢有时,枯木逢春。

她半歪着脑袋,凑过去含住他的唇。

毫无章法辗转,如细密春雨湿润如酥。

窗外有清风吹来,此刻清风动天地。

霜序狠狠心动,克制自我,享受着她的主动。

毛榕榕见两人在楼上一直不下来,上去查看。

霜序正托住简舒禾的娇臀,主动亲起来。

毛榕榕双手捂脸,手指张开露出眼睛的那种,做贼似得下了楼。

她叫住正要上楼的管家:“你今天别上楼,吩咐其他人,都不许上去。”

想不到,霜序真的将她的话记在了心上。

——快马加鞭,多多益善。

家里多少年没办过喜宴了!

念此,她赶紧打各种电话,咨询订婚结婚之类的事项。

未雨绸缪总是好的。

楼上,书房门早已被关上。

室内只剩二人。

霜序眼神如X光,落在简舒禾腿上。

亮光绷带交叉缠在奶质般的小腿上,带来强烈的美感刺激。

简舒禾脖子仰头累,不经意碰到敏感区域。

如碰到烫手芋头般缩回手。

隔了会,又去找拉链:“我、我帮你。”

霜序凭着最后一丝冷静,扣住她的手:“知道这里是哪里?”

“知道啊,你不想试试?”

“想报恩?”

“是也不是,我爱你……也好奇。”

她玩性大发时,嘴一向甜,将人迷得晕头转向。

霜序真的遭不起这种考验。

当然随她去玩。

反正以后都是她用的。

“我也爱你。”

不过,她真折磨人,但又不是故意的。

*

月底。

简舒禾接到一个陌生来电。

对面传来沈玲压抑的哭腔:“舒禾,是我。”

“有事?”

“赫章现在在Y国接受治疗,他左脚踝粉碎骨折,医生说难以修复……”

意思就是,左脚瘸了。

简舒禾不耐烦打断,拒绝绑架:“不是我造成的。”

沈玲换了个地方,大哭起来。

“他上两个月被诊情感障碍,病情时好时坏,他很痛苦。”

“他想见你,很想很想你,阿姨求你了,你来看看他……”

简舒禾难以共情:“不可能。”

她直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