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接下来呢，我该怎么做。”

“好，我们来搞点至少现在的游隼没法知道的事情。”

朝圣者坐在了吧台上，指了指桌上的酒，V笑了举起酒杯看了看。

朝圣者拿出一本书，打开后像是在背诵台词喃喃念到，不知道为什么，V总感觉从朝圣者那一张面瘫脸上看见了一抹诡异而轻蔑的嘲笑。

“你是V，一名赛博朋克。在一个充斥着赛博改造强化的街头武侍、技术娴熟的网络漫游者和企业黑客的世界中，而在今天是你，成为都市传说的第一步。”

V感觉在朝圣者读完这句话后冥冥之中有什么看向了自己一般，一瞬间让自己冷汗直冒。

“那是什么感觉。”

“直视命运的感觉。”

朝圣者像是在背诵台词。

“你是天命的主角，V。”

“我？什么剧本，落魄退休员工重回巅峰的剧本？”

“不，悲剧，赛博朋克史上最有名的悲剧，一首写满着体制与反抗的悲歌。”

“听起来不错，如果主角不是我就更好了。”

“但这也是你的依仗，V，命运注定了你的结局，除了特定的时间事件节点，没人任何人可以杀死天命主角。”

“听得不错，但是我确实要上赶着去找那个能代表着“结局”二字词条的那位麻烦。”

“那就是你的第二个依仗，这个世界唯一的那个能赐予你“结局”的那个人，不希望给你的一个结局。”

“那岂不是说，我死不掉了。”

“可刚才那一瞬间，直视命运的感觉，如何。”

V那一瞬间背后瞬间湿透了，那种无奈与不甘心充斥着心头，绝望压得她在那一瞬间喘不过气来。

“那什么感觉。”

V知道为什么朝圣者要自己拿着那杯酒了，她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吐出一口浊气才说道。

“那是你人生的最后一刻，瓦莱莉。”

朝圣者视线又开始游离起来。

“你相信命运吗，瓦莱莉。”

“我不相信。”

V摇了摇头说道。

“同样的话游隼问过另一个女人。”

朝圣者看着舞台上开的灯光开始逐步暗淡。

“谁。”

V好奇的问道。

“荒坂华子，游隼放弃了，而现在，是另一个了。”

彻底暗淡下去的那一瞬，那一刻，整片舞台都被一双金色的羽翼点亮。

也就是那一瞬，V感觉到了手里被人塞了一个东西，回头只看见一个身体被高度改造的女人用求救的眼色看了自己一眼，之后便是在所有人都被舞台吸引住的时候匆忙的融入了人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