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安全那自然就是安全了。”
清道夫回头那扭捏的微笑便是转为扭曲的狞笑,摇晃着捡起桌面上血呼啦擦的皮手套缓缓带上,余下的人笑了笑纷纷选择了离开,门扉被关上,游隼甚至听见了细微的电动锁锁定的声音,只剩下两人朝着游隼伸出了手。
“给这位小姐调试一个最刺激的录制方案....哦不,是超梦体验方案。”
仿佛面前的游隼已经完全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而游隼自然是不辱使命,表现的那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应有的样子。
蜷缩着双手,撩起一缕头发一脸纯真的弱弱的问道。
“所以,你们谁的技术是最好的。”
“为什么这么问,您躺好就好。”
清道夫带上了口罩,手拿着一个药物注射器,看了看,看起来是另一个人已经调试好了录制设备,今天就拿这个女人当做一场限制级超梦的录制素材,拿着超梦设备正准备给游隼带上。
游隼举了一下手,弱弱的说道。
“等下,因为我怕疼,专业的一般手法会好点。”
“那当然是我了,我出手,那一定非常的疼。”
清道夫接过助手的超梦设备递到了游隼手上。
“你经验丰富?”
他看着游隼一边说话一边一步一步慢慢走向手术台,一步一步走向自己。
“当然,我柔弱的小公主殿下。”
语气之中弥漫着血腥的气息,让人感到压抑和不安。
“那就好,我不习惯同时“服务”两个人,有一个人很幸运的可以提前休息。”
游隼已经背对着清道夫站在了手术床前了,她伸出手指摸了摸床沿,血腥味弥漫在整个室内,自然不是现在才发现,从进入这个房间开始游隼就在屏气宁神,四周这不是战斗带来的热血,只有血腥迫害带来的罪恶留下的血猩恶臭。
那一瞬间,她的眼眸就失去了一丁点的泛蓝,血红色的瞳色比那鲜血灼艳。
“那就只能麻烦一个人暂且离场了。”
她看着头顶的无影灯说道。
“我一个人可没法完美的服务您,女士。”
清道夫如同一只饿狼一般扑向了游隼在抓住了游隼一只手的时候,他眼中的暴虐更甚了,就在他打算给眼前的白羊一鼓作气按在那张血腥的手术床上时,他看见了那个面露娇柔的女人下一秒,面容之上只剩下了狡黠与狠戾。
一旁的助手第一时间发现了不对,手开始往下还未能掏出枪。
下一刻,一道寒光闪过,一名黑影忍者如同一只轻灵的黑猫从屋顶落下,手中的利刃直取目标,武士刀如同破开豆腐一般将助手一刀枭首。
忍者兵甚至还有时间瞬间收刀单手接住跌落的头颅扶住软下去的身体缓缓放在了地上,一丁点声响都没有流落出来。
鲜血缓缓流到脚边清道夫才从惊愕中醒悟过来。
那一刻开始,猎人,变成了猎物。
“你是谁。”
他一使劲,抓住那根纤细的手臂如同感觉自己在抓住一个金属柱子一般纹丝不动。
“不重要,重点是我想知道什么。”
游隼直接伸手捏住了对方的头一声巨响下直接按在了那种自己嫌弃躺下的手术床上,那刹那间的冲击下,床面歪斜,清道夫老大感觉自己的骨骼在那一瞬间仿佛散架了一般口出咳出一大片鲜血。
屋外守备的清道夫面色奇怪的看了看旁边的队友,对方只是瞥了一眼就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这力量,这个女人,真的不是某种可以对战坦克的双足作战机甲吗。”
眼睛的焦距良久才将画面回馈到了大脑,她看见那个女人已经站在了黑超梦的录制机器边上了。
而自己的眼前戴在自己头上的东西。
是超梦录制设备。
全身酸痛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金属枷锁固定在了手术床上。
他突然咳出一口鲜血笑了。
“哈,咳咳,艹,想到不,有一天,我会他妈躺在这里,不,不是没想过,只是没想过这么快,而且应该没他妈有这么清醒。”
他咳着血说道,眼睛的余光则盯着还未开启的大门想要呼救,但是却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
“很奇怪吗。”
游隼没有阻止,撩了撩发丝,依旧是那副纯真的面孔,调试了一下手里的设备,走过去伸手给清道夫老大超梦录制器带好,像一个病房看诊的护士。
“录制超梦当然得精神清醒,不然我怎么能知道我所想知道的,别害怕,可能会有点疼,毕竟,我没你有经验,但是我说的,500欧你得让我玩的尽兴吧。”
“臭煞笔,我没收过你钱。”
清道夫活动了下手脚,根本打不开,有气无力的说道。
只是下一刻,一笔500欧的资金进入账户的提示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现在收了。”
游隼站在病床旁边开始操作超梦设施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