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仿佛是上天有意为之,让你无法达成,或许这是一种保护;有些事,老天总是设下重重磨难,或许这是一种助力。当时光流转,你蓦然回首,才会惊觉这一切都是上天最精妙的安排,一切都是命运的旨意,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高阳这座城池宛如钢铁般坚固,日本军队已经围困高阳城将近两三个月了,却始终找不到任何突破的机会。每天,日军的战机如蝗虫般在天空盘旋,投下密集的炸弹,坦克如钢铁巨兽般轰鸣着,轮番轰炸着这座坚城。然而,这一切仿佛只是例行公事,日军轰炸一番后便自行离去,留下一片弥漫的硝烟。
日军刚刚围困高阳城池时,城中百姓人心惶惶,而士兵们则严阵以待。那时,20 架日军战机如猛禽一般,一同飞到高阳城上空,它们呼啸着俯冲而下,准备投下致命的炸弹。然而,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高阳城中一排排隐藏的士兵如猎豹般迅速现身,他们高举着沉重的机枪。
随着指挥官的一声令下,子弹如暴雨般朝着上方倾泻而去。没过多久,6 架日军战机在密集的弹雨中中弹坠落,燃起熊熊大火。这一壮举,不仅让城中百姓欢呼雀跃,也让日军为之震惊。
此后,日军战机再也不敢轻易深入高阳腹地。它们在高阳城外围盘旋,犹如被吓破胆的恶狼,生怕被击落。而在起初的攻打中,日军常常以坦克开路,步兵紧随其后,试图用强大的火力突破高阳的防线。然而,高阳城池外的水域又宽又深,犹如一道天然的屏障,日军的坦克只能从高阳西侧那狭窄的路线进攻。
而高阳城中的士兵们早已洞悉了日军的战术,他们将重炮全部集中于此,等待着敌人的到来。每当有坦克靠近,城中的重炮便会发出怒吼,将坦克一辆接一辆地击毁。日军的进攻一次次被瓦解,他们无可奈何,每天只能在外围扔下炮弹,试图用这种方式削弱高阳的抵抗力。时人称之为“围而不攻”。
经过几年的经营,高阳城目前很是富足,粮食装满仓库、弹药装满箱子,士兵训练有素,无论是消耗战、还是爆发战,均有一定的应对实力,并不落后日军多少,此次凭借高阳城池险固和万众一心,日军并没有占据一点便宜,双方拉锯开来。
井田见高阳城久攻不下,生气地说道:“东州自治政府没有一点担当,收缴了几股大土匪,按说兵强马壮,不但不能有效协助皇军攻打高阳城池,还不能剿灭周通余部,至今没有逮捕到周通。”
王飞鹏见井田如此训斥,豆大的汗珠从脸上往下掉,哆哆嗦嗦的说道:“太君教训的极是,鄙人也有苦衷,土匪们听调不听宣,收缴粮食、收缴人头费很是卖力,但攻城掠地,上阵打仗比谁都狡猾。”
“三个月了,都过去三个月了,没有一点儿进展,每天早上在高阳城门口扔下几发炮弹就跑,你们放烟花呢?”井田生气的说道。
王飞鹏摇摇头说道:“太君息怒、太君息怒,高阳城固若金汤,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强攻唯有送死的份。”
井田也晓得其中厉害,只是心中过不去这道坎,便问道:“还要围攻到什么时候,大日本帝国的勇士都等不及了。”
王飞鹏信誓旦旦的说道:“鄙人曾去过高阳城,虽然他们粮食等物资丰富,但搁不住这么多人吃饭,如果不出所料,他们最多能够再坚持2个月,到时他们没有粮食,还不是任我们宰割。”
河本大作也说道:“王省长所言非虚,高阳城的虚实我也知晓一些,只要我们守牢高阳城所有出入口,不让一粒粮食流进高阳城,饿也会把他们饿死,到时则不战而胜。”
井田见河本大作帮着王飞鹏说话,便不再对王飞鹏发火,便说道:“河本君所见甚高,我们定会严守各个出入口,不让一粒粮食进去,也不让一只苍蝇飞出去。”
河本大作点点头,说道:“你们要精诚合作,要发挥你们各自的优势,王飞鹏熟悉地理人情,维持地方稳定是一把好手;井田君火力凶猛,攻城略地是一把好手,只要你们扬长避短,共心共力抵抗敌寇,何愁东州不太平,何愁高阳城不破。”
井田“嗨”了一声,说道:“河本君教训的是!”
王飞鹏也当即表态,说道:“请太君放心,王某定会全力以赴,协助井田君成就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