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被吊在架子上,下面还摆着一个盆。
“把他的鞋脱了。”
阴柔男人吩咐,一个人上前把祈盼的鞋袜脱了,动作粗暴。
脚腕处的鲜血顺着脚背和脚底,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底下的盆里。
很快就铺满了盆底。
祈盼视线模糊,连开口说话都做不到。
“最后一个,只要把他的血用来入药,我这病就能彻底治好了吧?”
阴柔男人有一个难言之隐,他九岁开荤,之后就一发入魂,每日都要与丫鬟厮混,觉得不够刺激后又与仆从小厮厮混。
夜夜男上加男,厮混了七八年,身体越发虚弱寻医看了后,有了节制,还服用药物治疗。
如此又过了五六年,因那几年压制得厉害,身体好不容易有了好转,他就再次放纵起来。
完了一年后就突然发现自己不行了,举不起来,试了所有的方法都不行,大夫也不知看了多少个,吃了多少药,通通不行。
在他绝望之际,终于遇到了一个游医,游医用一个方法治好了他,让他又能重新做男人。
那个方法是要九十九个长相俊俏的人,从十二岁到三十二岁,取他们的血液用来入药,服用后再取其心头血直接服下,即可改善不举之症,重振雄风。
阴柔男人已经服用了九十八次药,喝了九十八个人的心头血,每喝完一次心头血,他就能放纵一回。
那九十八个人在取了心头血后,并不会立即死亡,阴柔男人会将放纵的欲火发泄在他们身上,直到他们死亡,身体变硬,不论男女。
祈盼就是这最后一个。
“是,公子,只要您服了药再喝了他的心头血,保证您以后雄风不倒!夜夜笙歌!”
阴柔男人身边,一个留着山羊胡的高瘦老头满脸谄媚,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祈盼脚下的盆。
那盆里的血越来越多,祈盼的脸色也越来越白,眼前一阵阵的眩晕,身上开始发冷。
浑身的剧痛刺激着她的脑子,一阵一阵的抽痛。
有人把盆里的血倒了大半出来给了山羊胡,山羊胡拿着就去旁边熬药了。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混合着药味,在刑房里漫延。
阴柔男人看着吊在架子上的人,为了抓这么个人,死伤了大半,待会可不能让他轻易死了。
“拿个参片塞他嘴里,别让他这么快就死了。”
“是!”
有人把参片塞到祈盼嘴里,很快药就熬好了,山羊胡把药端给阴柔男人。
阴柔男人吹了吹一口喝了,从一旁挑了个趁手的刑具,朝祈盼走去。
另一人手中还捧着碗,准备用来接祈盼的心头血。
祈盼被刺穿的肩膀正好和心脏在同一边,此时那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半截枪头还埋在血肉里。
“怎么样?要不要求饶?你若是求我,我或许还会下手轻点。”
阴柔男人手里拿着的刑具,是专门用来收取心头血的工具。
手指大小,长条的圆形,中间是空心的,有一端是斜着的切口,非常锋利!
像一根吸管。
只要把这根刑具插进心口,血液就会顺着刑具的空心往外流,再拿个碗接着,取心头血就是这么简单。
只是被取的那个人,往往会痛不欲生,刑具插进去时还不会死,甚至还能感受到自己的血液顺着刑具流失,身体的生命力在流逝。
祈盼口中含着参片,她眼前恢复了一些意识,缓慢的转动着眼睛看向阴柔男人。
她很清楚,这个人不会放过她,他说这些无非是想看她求饶,看她后悔,看她痛哭流涕,等欣赏够了她的狼狈,再亲手打破她的幻想。
她不会求饶!
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