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巧?我们兄弟俩也是自小就被父母驱逐的。”
夜隐挑眉一笑,“别的玄狐都是昼伏夜出,甚至日夜都不会离开地下夜河一步,而我们兄弟俩却是日日都往外跑,越跑越远,父母生怕我们会给族群引来杀身之祸,早早就勒令我们独自生活了……”
慕南星闻言,不由得“噗嗤”一笑,“你们这是自找的,哪里跟我一样?”
“就只允许你说我们俩的血是一样的?本公子尝尝便知……”说着,夜隐一口吮住了慕南星冒着血珠的手腕,舌尖触及血液的一瞬间,眸色不由黯了黯……
“如何?”慕南星忍不住问道。
渐渐地,她才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手腕处传来的触感,明显与之前脖颈被亲吻时一样……
“……”
慕南星脸色发红的抽回自己的手,瞪了夜隐一眼。
“味道自然是一样的……”夜隐一边舔着嘴角,一边笑着接下去道,“血腥味。”
心中却暗自盘算着什么时候把他的白狐姑娘拖入洞房,如今没有了任何不便,更加令人迫不及待了……
而慕南星还在为自己割破手腕的举动窘迫不已,刚才是中邪了不成……
“好了,该去玉泉观瞧一瞧了,那边估计也有一场好戏要开锣。”
与夜公子抱有同样想法的不是别人,恰恰是宁王本人。
当他跟随平阳帝一行人浩浩荡荡进入玉泉观之后,还在为如何撇开众人单独接近自己的父皇而一筹莫展之时,就接到了平阳帝召见自己的传令,一时之间叫他窃喜不已,这下好戏马上就可以开始了……
“父皇。”
宁王很快来到平阳帝的厢房,见房内竟不见半个服侍的人,在犹疑的同时又忍不住暗道运气好,盼什么来什么,这岂不是天赐良机么?
“你来了?”平阳帝负手立在窗前,并没有回头看宁王,也没有让他起身,只是淡声道,“听景瑜说,你最近不太安分?”
宁王闻言,立时警觉起来,嘴里满是疑惑道,“不知道道太子弟弟所指何事?”
“你应该知道,朕只能算得上是一个守成之君,不像先帝那般杀伐果决,对于你们这些皇子,朕也自以为能令你们和睦相处……”
宁王皱眉,猜测平阳帝这番话莫非是想先他一步摊牌?怎么这么巧?难道是他的计划被察觉了?
“你母亲与人有染,朕也只是废了她一人,并没有把你怎么样,何以你还要……”
平阳帝的话还没说完,宁王却已经是勃然大怒,他一下子站起来,质问道,“还要什么?还要撬了他太子之位?还要夺你皇位?这不是应该的吗?!这一切,原本都是我的!!”
“我母亲与人有染?哈哈哈!仅凭一个宫人的证词,你查都不查就定了罪,分明是早就厌弃我母亲,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凭什么就因为你厌弃了你的女人,就要让我交出太子之位?这对我不公平!!”
“新欢生的儿子就是好,对不对?就算我找人给他们母子下咒、叫他们鬼魅缠身,你也还是偏心他们!什么时候你这么痴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