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摇头。兔爷说了，不能在一些事上一再妥协，让人觉得你的原则底线可以被随意践踏。

白云突然地皱眉，他是第一次读到林风的情绪，隔着这么远的距离。

油、盐、不、进！

他敛去心底的诧异，也在心里留下四个字：死、性、不、改。

离开后，白云像是跟苏小小解释又像是闲聊，“这林风在权谋上，在管理能力上都相当出众，若是能晋升灵尊，恐怕这4号灵管局都要崛起，在灵管局的排位上占有一席之地。”

现在的四号灵管局其实还在灵管局席位的末位，甚至是不入流。他们只有陪跑、听话的义务，没有任何话语权。

“人生总有残缺，没有尽善尽美的。”

苏小小说得风轻云淡，她望向车窗外的景色，却没有注意到车内的氛围——白云勾起唇角，脸上多了几分赞许之色。

车内另外两人却是沉默。

好像是插不进话一样，奇妙的尴尬。

风吹起发丝，带着青草的香气，混着点点血腥气味。

苏小小又睡着了。

伴随着颠簸的汽车，齐云恺将她的头掰到自己的肩膀上。

经过这几天的奔波，她还真是没有睡上一个好觉。

张黎看着睡得摇都摇不醒的小苏哥，轻笑，谁说她变成小苏哥后改了习惯？

只是朝着白云和齐云恺道别，相信两个男人会将苏小小照顾得很好。她是看懂了，这俩人对苏小小都有意思。只是那白云似乎是个驴脑子，在别的方面精明过头，在感情方面却是没开窍。

齐云恺则是用情至深。

剩下的就看苏小小怎么选。

选？

苏小小看着闯入自己空间的人鱼，这意识穿梭还接待外人的？

兔爷表示，“这最多只能是人家的意识穿梭，你的太不稳定。”

好吧，苏小小看着对方在自己的空间里东摸摸，西碰碰，眼神里满是新奇，看到自己时也是一脸温和，没了上次见面时的针锋相对。

“原来是您。”

就说了四个字，那人鱼就消失在苏小小的空间里。

她在少年的怀里醒来，露出笑容道，“我找到她了。”

“她是谁？”少年不明白，只知道从X市出来后，人鱼一直在各地玩，看似没有目的，却总在找人。

“我的族人。”人鱼微笑。

少年不明白的是，人鱼对自己的子嗣似乎并不在意，却对这位族人态度更加亲密。这简直违背人对于亲情的定义。

“龙哥希望我们能到这座城市。”少年指了指机票上写着的城市，他已经定好两人的机票，也不是询问意见，只是通知人鱼。

人鱼有些不解，有些不快，却很快被少年拿来的食物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