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越紧紧地抱紧她,下巴轻轻搭着她白嫩的肩头上,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
“不准再跑了,我的心脏会受不住的。”
安浅被抱得呼吸困难,笑意却在唇边漾起。
忽然。
她感觉锁骨处传来一阵阵酥麻的触感,温热的唇瓣带着极尽轻柔,轻轻地吸吮着她娇嫩的肌肤。
“你...干嘛...”
她惊觉发现他正在嘬着她的几乎,惊慌推开他,跑到落地镜子前查看,是明显的吻痕。
安浅瞥向他。
“你疯了!”
季司越嘴角难掩笑意,走过去一手搂着她的腰,看着镜子里的她。
“我得赶飞机回港城,怕我这一走,你又耍赖。”
他点了点她的鼻子,轻抬眉头。
“毕竟,你有前科。”
安浅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你去港城干嘛?为什么退圈了?”
季司越歪头看她,轻笑着。
“你酒量这么差,以后不许喝醉了。”
安浅轻哼了声,“头不对马嘴。”
季司越无奈摇头。
“我跟你说这事的时候,你醉倒在我怀里。”
安浅心虚的“哦”了声,随即娇滴滴道:“你再说一遍。”
季司越微微叹气,牵上她的手走向沙发,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把自己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安浅眨了眨眼。
“所以...你是要回家继承家业了。”
“嗯。”季司越把口袋里震动不停的手机掏出来,拒绝来电后把手机递给安浅,笑着说:“我还没有我女朋友的电话和微信。”
安浅在他上手机上输入自己的手机号码和微信添加好友。
期间,季司越的电话一直响,眼里满是无奈。
“我真得走了,晚上和政府高官有个晚餐会议,明天合同一签完,我第一时间就飞过来找你。”
安浅理解地点了点头。
季司越伸手解衬衫的纽扣,吓得安浅迅速抓住他解纽扣的手。
“做...你做什么。”
季司越噙着笑,反问:“你认为我要做什么?”
安浅大气都不敢喘,更别说讲话了。
明明她是能一拳打断别人鼻骨的人,这时抓住他的手腕却软绵绵的,使不出劲。
季司越笑着继续解开第二颗纽扣。
“这点时间,也不够做什么。”他加重了“做”字,眼里染上狡黠,“你要是想...”
安浅窘迫地松开他的手,红着脸气呼呼地转过身背对他。
季司越取下挂在自己脖子上的玉佩,戴在安浅的脖子上。
带着他体温的玉佩落在她胸前,安浅垂眸盯着。
季司越柔声道:“这是我戴了17年的玉佩,它陪我走过人生最低谷的时期,就像是我的护身符,给予我幸运。现在,我将它送给你。”
安浅回头,指尖摩挲着玉佩。
“对你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我...不太合适吧。”
忧伤悄然爬上季司越的眼眸。
“爸妈举行法事那天,我不想哥哥担心,一个人躲在角落哭,是一个路过的小女孩安慰我,还将这枚玉佩交到我手里,说可以保平安。”
他温柔笑着:“那个小女孩就像一束温暖的光,照亮我的世界。”
听完这个玉佩的来历,安浅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赌气道。
“既然她是你的光,你就该找她啊,找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