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刚响那边就接通了。
“喂!没事儿吧!我一直在等你电话,还顺利吗?昨晚真是紧张死我了!”
宫珏拍拍自己的脑门,到现在他还在心惊肉跳,“没事儿了,昨晚真是谢谢你们了,戒指拿回来了吗?”
“拿到了,我去的时候冯婷婷已经离开了,你到底怎么回事?现在可以给我说了吧?”
宫珏身体还有异样的痛,他走路不太利索,只能慢点走,“你到xx餐厅等我,我马上到,见面说。”
酒店里洛星洗漱了一下,手上的链子特别显眼,他到现在还沉迷在昨晚的温馨当中,宫珏不让他出去买药,说自己现在的身份出去难免暴露,万一遇到一个喜欢他的药店老板就坏了,所以他闲的没事就翻翻微博。
结果一个关于他的信息霸占了头条,粉丝又嗖嗖的涨了一批。
昨天和他同坐一架飞机的女孩发了他们的合照,签名也拍了出来,粉丝一阵疯狂转载,路人也因为他的人品成了粉,如此低调、温柔温暖的爱豆在演艺圈简直就是一股清流。
洛星开心的给宫珏转了过去。
……
“你怎么回事?”二球一脸疑惑,昨晚的事情他也一知半解。
昨晚他正在和小张买满天星,宫珏就告诉他出事了,被冯婷婷害了,说自己可能被下药了,求婚也必须取消。
二球那个时候也没时间多问,只能按照指示和小张拖住了洛星,还把自己买的一对情侣手链送给了他。
宫珏满脸沮丧,眉头紧紧拧着,他感觉昨晚被凌迟了一遍。
“我,我被冯婷婷下药了,她,她说他和一个经纪公司签了五年合约,结果对方让她拍黄片,她不同意,所以必须支付违约金,我给了他一张支票……”
“然后呢?”
宫珏头疼欲裂,昨晚的事情是一个噩梦,他现在自嘲又恶心,更加害怕和恐慌。
“然后她就开始叙旧情,很难过的样子,说想和我喝最后一杯酒,就这样……”
“那你们有没有睡?”
宫珏揉了揉太阳穴,昨晚的事情现在还让他后背发凉,“我不知道,我当时只觉得热,很难自控,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星哥打电话我才被吵醒了,醒来的时候是光着的,身上满是口红,衣服上也是,我不敢接,只能求助你们了,我洗了凉水澡才觉得清醒点了,但是昨晚我一直魂不守舍,迷迷糊糊的,又紧张又害怕,一夜没睡好,怎么办呢?”
二球冷静的捋了捋,“别急别急,她没拍什么照片什么的吧?她对你没什么仇吧?她只是想睡你一夜吧?”
“我不知道,我不了解她了,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昨晚我太紧张了,穿上衣服就跑了,我怕星哥看见,那他会杀了我的。”
“不至于吧!”二球有点不相信,男人偶尔偷个腥正常啊,何况这也不是自愿,顶多吵一架呗,哄哄就好了。
宫珏长叹一声,“他是不会杀了我,但是他一定就不要我了,他一定会恶心死我的,我现在对自己都有阴影了。”
“啊?不会吧?又不是看见生孩子有什么阴影?你难道起不来了啊?你从大学就一个他,他应该很庆幸才是,再说你到现在都没尝过别的滋味,你不亏吗?这次就当是不知者不罪。”
宫珏自嘲一笑,“我不干净了,我们的感情不纯洁了,我的人生不完美了。”
不至于吧,都什么社会了,这是什么谬论,二球非常不解。
“不是吧哥们儿,你别吓我!你这么痴情忠贞的吗?你这是什么理论啊?三贞九烈既不合时代也不合身份啊!你怎么活的有点固执了呢?”
宫珏无奈的揉着太阳穴,一脸怅然若失。
二球想笑,又看着他可怜,但是更多的是想笑,“你昨晚是怎么逃出来的?”
宫珏脸重重的垂下,表情精彩纷呈。
昨晚他约冯婷婷来到酒店,见面就说了她签合约的事情,宫珏对于她的愚蠢很反感,但是他也不可能看着曾经的对象泥足深陷,再说他多多少少有点愧疚,不就是钱的事情吗,一张支票就解决了。
谁知道冯婷婷眼含泪花说起了他们的曾经,正好酒店里有他准备的高级红酒,冯婷婷说喝一杯与过去告别,他没想到冯婷婷竟然会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下药,他还没发现。
有没有发生关系他真的不知道,但是他当时浑身无力,很热很难受,冯婷婷抱着他投怀送抱,他很快在那药性下失去了正常意识,他不知道是不是药性过大所以他不记得了,或者是药性过大他睡着了,他不知道。
反正他是被洛星的电话惊醒的,一骨碌翻起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冯婷婷就躺在他的旁边,他当时的感觉就是死定了。
满地的纸团让他头脑一片空白,洛星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过来,那个时候简直就是催命符,他甚至都来不及质问冯婷婷怎么回事就穿着满是口红印的衣服跑了。
那个画面那个情景是他此生最窘迫最狼狈的了,他不敢接洛星的电话,想都没想就打电话让二球出马。
他先到附近服装店随便买了两件新衣服,那个店员的表情到现在他都不敢想,他都不知道那个时候哪里来的勇气买衣服的。
跑到二球订的酒店里一通凉水澡洗的他心脏都抽搐,那几个小时他感觉自己在跟死亡赛跑。
二球憋着笑,他想象着宫珏昨晚的模样,没录下来实在太可惜了,不过他也是非常伟大,替自己的哥们干了他这二十几年来干的最伟大的事情,宫珏电话中狼狈不堪的求救现在想起来真是令人享受。
他当时因为时间紧迫也没顾上笑,只是马不停蹄的帮忙重新订了酒店,慌里慌张的布置了一番。
“你想笑就笑吧!”宫珏无可奈何的说:“笑完之后想办法把那个酒店我的住房记录弄掉,还有监控,花多少钱都可以。”
二球实在是太想笑了,抿着他的地包天嘴巴不停的颤抖,“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