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柳文清还纳闷,“怎么没和你大姐、二姐一起回家?”
向晴鸢摆手,“我是什么人,她们是什么人,能一样嘛?”
柳文清一听这让人颇为反感的话,心中稀奇:自家终于要上演手足相残的戏码了嘛?
当即呵斥道,“怎么说话呢?指不知道什么叫长有有序,什么叫尊重?你是什么人给我说说!再说,翃儿、蓝儿又是什么人,那是你的亲人!”
向晴鸢翻个白眼,“娘,你说的不对。我是被雍王妃扫地出门要求在家闭门思过的人,两个姐姐是雍王妃的座上宾以礼相待之人。岂能一样?”
“奥,这还差不多。不对,什么叫扫地出门、闭门思过?”说到最后,向晴鸢发誓真的听到母亲咬后槽牙的声音了。
“淡定,娘亲,淡定啊!”向晴鸢手忙脚乱。
柳文清怒火中烧,“我淡定不了,你这才出去多久?有半个时辰吗?就又闯祸回来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你守着那个破火炕不出门呢。”
“恭喜母亲达成所愿,我以后就守着那个破火炕出不了门了。”向晴鸢嬉皮笑脸道。
“还不说呢!”柳文清已经在找鸡毛毯子了。
向晴鸢就将自己在雍王府的言论重复了一遍。
柳文清坐在椅子上,说出了和雍王妃一样的话,“好在你两个姐姐定亲了,否则真因你砸手里了。行了,你烧火炕去吧。一定要伺候好那个红薯祖宗,否则佛祖都救不了你。”
向晴鸢挠挠头,“娘,你不生气?”
柳文清摇头,“生不起那玩意儿了,太耗神。我这么和你说吧,但凡清塘要活着,我八百里加急给你送回她身边去。真不知道是她没生好,还是我没养好。我和清塘两个人一世英名都毁你手里了。”
向晴鸢抱着柳文清的胳膊,“娘,别这么说啊!我当时就是嘴快。你和我母亲是我生命中两盏最亮的指路灯。”
“行了,我还真没生多少气,除了感觉你未来婚事困难点,也没什么大问题。”柳文清摸了摸孩子的头,“你啊!总说一些别人不敢说的话,幸好不是个男孩,没站在朝堂,不然真的容易被那些迂腐之人套麻袋、派杀手。”
等全家人吃晚饭的时候,向晴蓝给大家讲述了一下今天鸢儿今天在雍王府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