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
清越一直踮脚想要看看符篆是什么样子,却因为太矮,根本看不到。
人群聚的快散的也快,清越大喊,“哎呀,兄弟!你踩到我的jio了,我的鞋!”
符篆一扫而空,人群终于散去,留下光着一只脚的苦逼清越站在摊位前。
张庆阳收拾摊位准备返回宗门,一低头,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站在摊位面前。
清越礼貌问道:“请问,能给我看看符篆吗?”
不知道这里的符篆,是不是同现代道士画符一样。
“去去去,别挡着我的财运。”
见没有踢中清越,张庆阳心生恼怒,再次抬脚朝着清越踢了过去。
“滚呢!你买的起吗?臭要饭的,也不看看你的身份!”
清越皱眉,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乞丐还能翻身成帝王呢。
见着人的态度如此恶劣,清越也不纵着,侧身躲闪,嘿嘿一笑,“或许你不知道。”
“你还敢躲?!”
张庆阳又是一脚踢了过来,不料被小孩一把握住脚腕。
清越咧嘴一笑,露出天真无邪笑容,“我只是装的有礼貌,但不是真的有礼貌哦。”
说完用力往前一拉。
“啊——”
张庆阳直接劈了一字马,捂住命根子在地上打滚,“小贱蹄子,我要杀了你!”。
听到咒骂,清越蹲下身子,皱起眉头装作可怜的样子。
“要杀我?我好怕啊。
姐的字典里没有怕字,只有情绪稳定的发疯。”
“啪啪——”朝着他的脸就是两拳。
打完嘿嘿一笑,凑到他耳边十分礼貌地说了句,中式英语。
“Funny mud pee!”
(放你,妈的,屁)
转身就走。
张庆阳发出尖叫,生气地怒吼,“小蹄子,我要打死你!”
从怀中抽出数道爆炸符篆,一股脑朝着清越身后扔去。
不远处,一位风度翩翩的白衣男子恰好走了过来,温文儒雅如清风入怀,手上还握着一把剑,腰间一只箫。
清越眼中精光一闪,唇角一勾,此人必定是我那失散多年的金爹爹!!
嘴巴一扁,口水一擦。
“呜呜呜,爹,救命啊,救命啊,欺负小孩儿了。”
“爹?”风涧迟疑惑一秒,而后无奈摇摇头,看着小孩死死抱住的大腿,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爹就爹吧,反正得手了。
后方是几道爆炸符,若是炸到这个小孩,一定会没命的。
他袖子一挥,爆炸符全部反弹回去。
“啪啪啪——”
“啊!”烟雾里一阵痛苦地嘶吼。
待烟雾散去,张庆阳黑着一张脸 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嘴里还在冒烟。
“啊啊啊,杀千刀的,今天不把你这个臭要饭的打死,我不叫张庆阳!”
清越抱着风涧迟的大腿,委屈地哭着。
“呜呜呜——好疼,好疼。”
不留痕迹伸出红了一片的手臂,凑他眼前给看。
刚刚凑热闹挤的。
见哭的如此伤心,风涧迟心头一软,厉声喝道:
“光天化日,竟用如此手段,对付一个半大的孩子!
我倒要去问一问,白老就是这样管教自家弟子的吗?”
男子心有不甘反驳,“明明是她打的我,你看我脸上还有伤呢。”
“一派胡言,这小丫头全身上下没有灵力波动,一看就是个小废材。”
男子张口欲言,就被风涧迟打断。
“莫不是你想说,这小废柴还比你个炼气五阶的修士厉害?”
清越:脑袋冒出几个问号??
小废材??
“哼,今天不与你计较!风涧迟,别以为你实力高就能一直耀武扬威,你们北院迟早有一天要倒。”
风涧迟袖子一挥,一阵疾风猛地将男子刮到十米开外。
看到清越还抱着大腿,他甩了甩。
狗皮膏药似的,还真甩不掉。
风涧迟蹲下来,温柔地给清越顺了顺头发。
“小萝卜,还蛮可爱的。
今日正好是缥缈宗十年一次的大选,要不要跟哥哥走啊?”
“有饭吃吗?”
“有啊,你这样的,缥缈宗北院还能养得起三个。”
风涧迟暗笑:欧耶,总算拐到了一个小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