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谈了。”姜清雪闻弦歌而知意，她抬起头来，看向叶诗酒，语气笃定，“牛总今天也找你谈组合的事情了？”

“嗯嗯。”叶诗酒干脆地点头。

“今天上午叫我过去的，讲了好多道理……”

“那你答应了吗？”姜清雪的筷子速度放慢了一瞬。

“当然答应啦？”叶诗酒说的理所当然，“我们俩凭实力拿到的第一，拿到的机会，凭什么拱手让人？”

“……过多的注意事项应该不需要我再提醒了吧？”姜清雪补充了一句，“双人组合，考虑会更加商业化，可能不会像你想的那样美好。”

“我觉得ok啦！”叶诗酒挠了挠脸颊，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着，“能和你合作的话，那点问题不算什么。”

“所以，你也答应啦？”她立刻察觉到了姜清雪的答案。

“嗯。”姜清雪点点头。

“好诶！”叶诗酒兴致勃勃地开始策划，“我们组合叫什么名字比较好呢？歌曲选什么风格呢？……”

就在她畅想之际，姜清雪叩了叩桌子。

“如果真的能确定组合成功的可能性，就会出现一个问题。”

“诶？哪有问题？”叶诗酒茫然眨眼。

“接下来你的生日公演，我们就不方便再出双人舞台了。”姜清雪看了眼她，好心解释道，“临近揭开时间，为了保住神秘感，公司肯定会要求我们注意距离。”

“啊？！对噢！”叶诗酒大惊失色，“可恶！那我们之前不是白排了吗？”

“我还想让你来串演的……”

小九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