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没关系，我还以为你还想摸摸其他地方呢。”

商赫揉了揉自己的喉咙，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用好奇的目光看着眼神依然没有焦距的柠栀，“小栀，你摸到什么了？这样摸一摸，就能知道赫儿的长相吗？”

“嗯……虽然不能完全概况，不过大概的样子还是知道的。”柠栀小声开口，垂着头不敢看他，脸颊刚刚燃起的热意依然没有散去。

“那我好看吗？”

“好看的……赫儿非常地好看，非常地帅气……”

“嘿嘿，盈盈也经常这么夸我，她说赫儿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孩子。”

商赫很骄傲地昂起头，每次说起姜盈和妈妈的时候，他脸上总是神采飞扬，一副很骄傲的样子。

柠栀又听见他说起姜盈，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赫儿真的很喜欢盈盈呢。”

“是啊，除了妈妈，赫儿最喜欢盈盈了，等以后赫儿赚了钱，要全部给盈盈，给她买新衣服，买很多好吃的，就和阿隽一样，他就总是给盈盈钱，盈盈每次拿到钱都会笑地很开心。”

“那赫儿可要努力工作了。”

“嗯嗯赫儿会的！对了，给大橘上门洗澡的工作赫儿已经完成了，这些是老板送你们的，是大橘的零食，他说是搞活动送的，只有会员才能享用哦！”

“那就谢谢老板了。”柠栀浅笑着手下。

柠栀伸手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小零食，就只是零零散散的一些小玩意，大橘那大胃王一口怕是就要全都没了。

柠栀决定偷偷藏起来，监督那只肥猫减肥，要不然它就该提前去喵星了。

而商赫做完工作以后也要收拾东西走人了。

柠栀送他到了门口，目送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而商赫那小子，走到马路对面还朝着这里吼，引得路人频频侧目，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可是柠栀却被逗笑了。

他知道自己看不见，所以每次走远了，就会很大声喊自己，看见自己笑了，他才会真的走远。

大概也是因为先前，他问自己，看不见了，会不会害怕。

她说一开始当然很害怕，然后她就会去训练自己听声音，用声音和气味来分辨一切。

听见声音了，听见有人在自己旁边，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无意中的一句话，他却真的记下了。

赫儿虽然有些事情不清楚，但他的心却是完整的，比任何人都要美好。

柠栀站在门口，感受到街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路人产生的声音，还有吹拂在耳畔的风声，只是赫儿声音却消失了。

他走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居然习惯把大橘交给商赫照顾了。

一开始可能是出于对赫儿身世的同情和悲悯，又担心他要是办砸了事，被老板开除了就太可怜了。

所以就老是去那家店光顾，反正家里也养了大橘，总是要用到的，也不是买了没用的东西回来。

后来就慢慢的，慢慢的，变成了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