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月娴身子蓦然紧绷:“臣妾不知。”
“养在越王府的齐姓刁仆,你不知?”
“臣妾……知、知道。”
“齐家早年想把齐庶人送进福王府,被祖母拦住,齐姨娘伙同齐家算计本宫,你知不知?”
“臣妾,罪该万死!”
齐姨娘不爽她的嚣张,就想给赵元璟屋里塞人,搅的她鸡犬不宁。
恰逢齐家有攀附福王府的心思,老夫人拒绝齐家塞人提议,齐老夫人恼羞成怒,就拿齐庶人被虞丛客玷污的事,威胁她姨娘。
她和虞月婵也是帮凶,打探他们夫妻的行踪,数次给齐庶人制造趁虚而入的机会。
“那依你看,齐姨娘死的冤不冤?”
虞月娴抿唇说:“臣妾姨娘做错了事,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
陈娇娇微笑:“齐庶人在宫里暗算本宫,本宫可是差点死在她手上。”
“臣妾……臣妾,未曾听说。”
“她想剖开本宫的肚皮,挖出本宫腹中的孩子。”陈娇娇勾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对视,“把本宫当死狗一样拖出福宁宫,你说,这都是拜谁所赐?”
虞月娴骇然瞪大双目,梁山举着果盘的手轻颤。
“臣妾,不知齐庶人在宫中所为,同齐家交好,也是因为两家是近亲,并不是要害殿下。”
“是吗?”陈娇娇冷笑,“你给本宫想好了再回答。”
“是……是。”虞月娴吓的冷汗涔涔。
齐姨娘是谢家的家生子,与齐老夫人熟稔,虞娇娇成亲那日,她们计划把齐庶人一并送进福王府,合谋算计来接亲的赵元璟。
那天,齐庶人穿着袒胸露乳的清凉衫,等在人少的假山处,齐姨娘吩咐引路的窦珊瑚,把赵元璟往假山处带。
等齐庶人脱掉遮身子的外袍,扑进他怀里,虞丛客和齐家人假装路过捉奸。
谁知道,赵元璟根本不跟着窦珊瑚走,轻车熟路的摸到听雨阁,接上新娘子走了……
齐家人刚离开,虞丛客就把齐庶人拉假山里玷污了。
齐老夫人拿这事威胁齐姨娘,她和虞月婵才不得不与齐家同流合污。
甚至齐庶人进宫,都有她们姐妹和虞丛客的推波助澜。
“齐姨娘被发卖的远亲,都……都是齐家使人买走的。”虞月娴深思后,艰涩的开口,“齐大老爷在南阳郡做太守,把人买走,给他们重新做了户籍。”
梁山震惊:“?”
“那是臣妾仅剩的外家,他们曾对臣妾关爱有加,臣妾就承了齐家的人情,帮齐家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陈娇娇饶有兴味的问梁山:“长姐夫可知,她都做了什么力所能及的事?”
“草民不知……”
“你同你男人说说,你都做了什么。”陈娇娇命令她。
虞月娴苦闷非常,憋着气说:“父亲联合贺家、陶家往死里弹劾谢、齐两家,又针对梁家,段家为保梁家,把齐家按的翻不了身。”
“齐老夫人就把她最小的曾孙,托付给了臣妾。”
“什么?”梁山吃惊,“怎么从没听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