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催婚年吗,王光荣他娘催,钱小锋他娘也催。
看来不管哪个年代,都免不了催婚这一习俗。
钱小锋把安安抱过来放到他娘怀里,“给给给,大胖孙子,抱吧,抱个够。”
钱婶很喜欢安安这个胖宝宝,长得好又听话,她有几次做梦都梦到安安是她亲孙子,直接笑醒过来。
“乖安安,来,奶奶抱。”
“婶儿,安安越来越重,别累到你,把他放车里吧。”
“不用,我当年可是干活好手,别看我老了,力气可大着呢,安安再长一岁我都能抱动。”
柳夭夭无奈,老人好像都喜欢宠孩子。
“景行,走,一起去外面除雪。”
“只要下雪,一户出一个人,要把附近的街道扫干净。”
贺景行被钱小锋搂着脖子,偏偏钱小锋长得矮一些,整个人跟地吊在脖子上似的。
柳夭夭捂嘴笑了,高冷如他也抵不住神经如毛线粗的人。
钱婶抱着安安,一老一少玩的开心。
柳夭夭闲着没事儿,就拿出香皂模子,手指按了按,已经硬邦邦的成型了。
肥皂是粉嘟嘟的颜色,闻起来有一股果香味,柳夭夭很满足,看来自己动手能力不错,第一次做就成功了。
钱婶也被吸引了过来。
“粉嫩嫩的还真挺好看,闻起来也怪香。”
柳夭夭把香皂块拿出来,放进定制的切皂台,轻轻按压,大块香皂被等分为六块。
“婶儿,这是香皂,洗手洗脸都行,一会儿你拿两块回去。”
“竟然是香皂,我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呢,闺女你可真是心灵手巧。”
相处久了,互相也了解,钱婶子也知道她不是虚头巴脑的人,不会心里是一个想法嘴上却另一个说辞。
两家是邻居,今天你送我几个水果,明天我送你几把蔬菜都是常事。
于是也没跟她客气,“行,那我就拿两块,还是姑娘贴心,钱小锋那狗儿子,天天就知道惹我生气。”
她做了好几条,一一切好,然后用棕色的牛皮纸包好。
然后打了盆水,把手打湿,随手拿了一块香皂搓了搓。
洗完之后手水润润的,残留着丝丝香味儿。
“婶儿,你要不要也试试?”
钱婶看着她白嫩嫩的手,有些心动,“行,那我也来试试。”
把安安放到小车里,然后迅速洗了个手。
“呀,真香,比供销社里卖的还好使呢,你瞧,我是不是白了点儿,味道也好闻,我都不舍得用了。”
钱婶着实有些夸张了,变白属实没有,不过可能是刚洗完,手比较水润,视觉上感觉变白了一些。
“婶,好像是白了点,你放心大胆用,用完再过来拿,反正自己做的不花钱。”
“那哪行,一块两块还行,老是拿我也太不要脸了,这样吧,供销社的五毛钱一块,这两块用完以后我就来你这拿,给你六毛,咱的钱就不给供销社挣了。”
柳夭夭看着钱婶认真的样子哭笑不得,她做香皂只是为了打发时间顺便消耗一些干花而已。
“婶儿,真不用,我就是偶尔做做,你如果给钱,我就不做了。”
钱婶轻轻地拍了下她的胳膊,嗔怪道:“你这孩子,这么实心眼容易被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