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人不讲道理,即便已经被,毛毛虫扭了扭,手不安分地窜出来,灵活地从他衣领处伸进去,喟叹一声,“好暖和。”
喝了酒,她的手不如之前冰,却也比身上的温度低。
胸口某处突然被捏了捏,贺景行瞬间僵住,眼瞳不可思议地晃动。
把作怪地小手按住,盯着那双迷蒙的醉眼,道:“你在做什么?”
“嗯~别挡我,我生气了。”
她哼唧一声,小脸凶巴巴的,手抽出来继续游动,转而去捏另一个。
他胸前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可能是触感良好,让醉酒的人儿爱不释手。
她看起来兴致勃勃的,眼睛亮晶晶,像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身体老老实实在他怀里,手却一刻不停。
贺景行惯着她,在她眼睑下方亲了亲,问道:“不困吗?”
“不困,好玩儿。”
她声音软软的娇娇的,手也像带电流。
贺景行感觉到了什么,看向双腿之间,然后闭了闭眼,深呼吸,两边太阳穴的筋跳了跳。
偏偏人儿此时非常黏人,见他闭眼不理她也不干。
抽出手,转而朝着眼皮过去。
轻轻地把人的眼皮向上一推,小声道:“你睡了?”
他身上紧绷的很,难受,嗯了声。
“骗人,睡着了不说话。”
她两只手都过来,一只眼上一只。
“陪我玩嘛。”
贺景行简直要被磨的发疯,他眼睛黑的流墨,声音暗哑,“我是谁?”
“你?弟弟,景行弟弟。”
她的脸几乎要挨到他的,手不断地在他眼上,鼻子上,嘴巴上摸着,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不断地探索。
弟弟?
他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了。
“红红的,草莓?”
嘴突然被咬了一口,又被嫌弃地吐出来。
“不好吃。”
贺景行再忍不住,他一用力把人压在下面,挤进被子。
一床被子两个人。
“夭夭,叫哥哥。”
对着那双纯洁的眼,贺景行温柔亲了亲,然后凑到她耳边亲了亲,诱哄。
“弟弟,景行弟弟。”
“叫哥哥,给你好玩的。”
拉着她的手从衣摆下往上走,来到她刚才喜欢的地方。
果不其然,她眼睛亮了亮,清脆道:“哥哥。”
贺景行有一瞬间产生了浓烈的负罪感,喝醉的她,太单纯,太好哄。
但软糯糯的样子又很好欺负。
“好玩吗?”
“嗯。”
“想不想玩更好玩的?”
他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来,惹得身下的人一阵挣扎。
“你起开,闷。”
现在哪里又是她说起开就能起开的呢,见她有些烦躁了,贺景行安抚地亲了亲眉眼,嘴巴,耳朵,再次问她,“想不想玩更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