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啊，你在做什么？”

“没有，妈，我看这里脏，想去擦干净。”

“我的儿真乖、真懂事，不像那两个赔钱货，尽是让我生气。”

贾张氏不疑张根说谎，面露笑容，反而直夸张根乖巧懂事。

张根听了贾张氏，也跟着有样学样地一起骂，这把贾张氏哄高兴了。

“你也饿了吧，妈现在去做饭。”

以前有秦淮茹在，贾张氏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四肢不勤，如今为了照顾好宝贝儿子，贾张氏算是重操旧业，把家务打理得好好的。

“要是秦淮茹这骚货在就好了，我也不用那么辛苦和累，一切都可以让她去做。”贾张氏一边干活，一边念起秦淮茹的好，但她好像忘记秦淮茹是怎么败坏贾家的门风。

张根坐在椅子上，一点也没动手去帮忙的意思，简直就是棒梗的翻版，每天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即便是如此，他心里却在抱怨贾张氏回来太快了，把他的好事弄没了。

“等着吧，总有一天，小爷我一定把你骨灰扬了。”

张根望着棒梗的骨灰盒，心里暗中发誓。

“好了，过来吃饭吧。”

很快，贾张氏把早饭做好；贾家现在没有固定收入，全靠贾张氏跑到外面假装乞丐乞讨，有时运气好能要到几毛钱，但更多的时候是空手而归，所以，她们母子的伙食非常可怜，只有两个窝窝头、一碗水煮萝卜丝和一小块咸菜疙瘩，这就是她们的早饭。

等开吃的时候，贾张氏一口吞下一个窝窝头，然后狠狠咬下半个咸菜疙瘩，夹起一大半的萝卜丝，三两口就吞进肚子里。

张根则是死死地抓着窝窝头，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进肚子，他知道自己根本抢不过贾张氏，唯一能做的就是拿好窝窝头，等他刚吃了两口，贾张氏已经完成刚才的动作，根本没有吃饱的她两眼发直，盯着张根手里的窝窝头，喉咙不时地发出吞咽的声音。

“妈，我吃饱了。”

“儿子，你吃这点够饱吗？”

“妈，我看您还没吃饱，你吃吧。”

张根实在是受不了贾张氏的目光，狠狠掰开一半，递给贾张氏；贾张氏客气一下后，大夸张根乖巧，然后一口吞进肚子，这才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