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理就是倒卖文堞的官员。
“是!”
……
丁成在天材地宝店里转了一圈,他发现老板和伙计神色紧张,时不时朝某几个人看一眼,他感觉到了危机,于是退了出来。
直接给水晶也行吧,说不定他还能多卖点,他换了思路。
在街区里绕几圈,又去酒楼茶肆逗留一会儿后,他来到了那个叫满理的官员宅邸附近,又四处搜索了一下,没有发现异常。
敲了敲门。
等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打开。
“文以载道。”
“喋喋不休。”
这是他们约定的接头暗号。
特殊时期的大单,满理显得格外小心。
“进来吧!”
进了院子,满理就站在那里问道:“一万铢,带来了吗?”
钱有点多,他必须先确认一下。
“一万铢么毛毛雨,就是钱不好带,我给你这个吧!”
他掏出了水晶。
“抓住犯人!”
一声高喊响起,房里和围墙上钻出了许多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同时一张罗网已经落了下来。
“你设陷阱!”丁成一把拉过满理,捏住他的喉咙。
“我没有…..不是,各位大人,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
“满理,和重犯倒卖文堞,罪可族灭……这位丁公子,这次总跑不了了吧!”
防氏三杰出现在他们面前。
丁成强自镇定,冷笑道:“本公子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们敢欺负到我头上了,信不信我让我爹扒了你们的皮吃你们的肉!”
他不得不假冒镇抚使三公子的身份了。
在来此之前,他在酒楼茶肆已经打听了不少关于三公子的事,以防万一。
据说此人经常喜欢独自出去做些莫名其妙的事,而且心狠手辣,稍不顺心就让他老爹灭人满门。
三公子哈斯布赫是暴布赫的圣族媵妾所出,得到这位镇抚使的万千宠爱于一身。
幽族由于身体的变异,和他族结合诞生后嗣的机率很低,暴布赫十个小妾才得此一子。
说话间,他揭去了面罩。
“三、三公子!”防风等人当然认识这位鬼见愁的公子。
“您、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防风还是有些不相信。
“本公子爱在哪里爱做什么事要你们管吗……有趣、扮罪犯真有趣……就是被网罩着很不舒服!还愣着干什么,快把网给我撤去啊!”
“大哥,该怎么办?”防雨轻声问道。
“你去镇抚使司问问三公子的行踪。”
“未必问得到啊……”
“尽量,我会一直拖着他。”
“是!”
“你们在叽叽咕咕什么呢,还不快放开本公子!”
“是是是!”
防风朝着天空拜了三拜,嘴里念叨着一句什么话,罗网就从他们头顶飞起,消失在空中。
丁成抬头看了看,摸了摸脑袋,指着防风道:“这个好玩,你,把解除咒语告诉我!”
“三公子,不可,这仁器乃是我族守卫城池的至宝,密码不可以让外人知晓!”
“外人?大胆,整个沁源都是我布赫氏的,你敢说我是外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圣族的人,是不是对我族有异心?对了,像你们这种豪门旧族,最喜欢怀旧,你一定有谋反之心!”
“三公子误会、误会!不就是一个咒语么,我这就告诉三公子!”
他连忙附耳过来。
“‘仁者爱人,无伤’,念三遍。”
“就这么简单?”
“正是!”
“不信,试试看!”
防风无奈,只得跪拜了丁成又把他网罗住。
“仁者爱人无伤,仁者爱人无伤,仁者爱人无伤!”丁成默念三遍。
罗网果然飞起,消失于空中。
他满意地点点头。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本公子好继续玩耍。”丁成道。
“三公子,请速速离去,真的罪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我等还负有重任在身!”
防风一挥手,他的手下立即把满理带走了。
“我去……你敢扫我的兴!”
“属下若是耽误了任务死得更快,若公子是无理取闹属下还有一丝存活余地!”
防风很坚定。
“你!”
满理已经被带走,要是和防氏真正发生冲突他也占不到便宜,况且闹到镇抚使府他这个“李鬼”立即会露馅。
这条路暂时是断了。
留得青山在 不怕没柴烧,先回去再作打算。
“罢了,本公子对假扮罪犯也已经玩腻,不过,防风,你今天怎么对待本公子的,本公子记下了,迟早要你好看!”恫吓威胁是公子本色。
“公子慢走,改日防风一定亲自登门,负荆请罪!”
“走了!”
丁成甩了甩手,转过身大摇大摆地走出门。
“大哥,干脆不干了,整天子受这窝囊气!”防雷气咻咻道。
作为圣族遗老遗少,他们在幽族面前一直是低一等,忍气吞声。
“唉,大哥我何尝不想抽身而退,可是你以为那么容易,这不是不进而退那么简单,不出仕就代表着对幽族的不满,是要被杀头的!”
“唉!罢了!……不过,我就感觉这小子有问题,不能就这样放走吧,况且二哥去确认了。”
“当然,我们跟上他!”
丁成在路上快步走着,他不敢使用瞬移,怕暴露身份。
刚开始他发现后面没人,心里轻松了一点,不过一会儿后,他感觉到后面有人缀了上来。
假装看路边摊,突然回头一看,是防风等人。
这些臭鱼烂虾像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怎么办?他开始着急起来。
表面上他强作镇定,继续四处游逛。
一直过了两条街,他们还仍然尾随不舍。
他想了想,干脆直接朝他们走过去。
防风等人连忙撤退。
“站住,有种别跑,敢跟踪本公子,找死啊!”
追了一条街也没有追上。
见他们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才连忙又快走起来。
只是不一会儿,防风等人又从巷子里钻出来跟在后面。
苍天呐,怎么办!
这次可是真感觉无助!
就在绝望之时,他一眼看见了步履匆匆的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