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初柠穿着毛茸茸的粉色毛衣,坐在飞机上欣赏着窗外的景色。
“小姐,姑爷说财产分割得按照他的来。”
老管家站在过道里,静静等待周初柠的回话。
自打去年,听说项尚在向阳而生的酒店里养了人,加上知道了身体的真实情况,周初柠就单方面提出了离婚。
项尚倒也不是不解释的人,只是周初柠铁了心不肯见,直接拖到了分割财产的地步。
“等回去了再说吧。”
摘了墨镜的人,尽显疲惫。
这段时间,除了安排工作上的事情,还要配合警察处理唐吉遗留下来的经济问题,耗费了不少精力。
“我妈的画展安排的怎么样了?”
一年一度的画展,周祈安不厌其烦的开着,像是和谁约定好似的。
“噢。”管家伏了伏腰,“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前两天还念叨,希望小姐参加一下去看一下港城那边的画展。”
“是看展还是相亲呐?”
周祈安的那点子小心思,全都摆在了面子上,赤裸且真诚。
管家干笑两声,“小姐去吗?”
手里的记事本翻了页,规划着接下来的行程。
得知真相后,周初柠有意识的远离电子产品,用最原始的办法规划着剩余的人生。
“周老师都这么热情了,还是去一趟吧。”
餐桌上的龙舌兰日出消失大半,甜腻的石榴糖浆减弱了橙子的酸涩味道。
项尚的做法,周初柠又何尝不理解。
只是作为当事人,又是项氏接班人的妻子,她还要接受光环带来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