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安阳王和昌平侯合作一事,当今圣上可也是参合其中的。
南瀛国此次的内乱,说不定还有咱们圣上的手笔,若真如此的话,咱们的人过去还得帮圣上把这些痕迹都给抹除了才行。
不然的话,我们就是在把自己的把柄送到他国的手上。
日后若是两国一直交好,自是什么事情都没有。
可若有一日短兵相见了,南瀛国大可以说是因着咱们圣上插手他们国家内部的事情,已然破坏了两国之间的关系。
到那时我朝道是成了挑起战事的罪人了。
想来,安阳王当初会和圣上合作,打的也是这个算盘吧!”
秦梓凝先前就一直在想,君凌安是为了借助外力除掉秦家和南弦王府这两大内患才联合其他国家的人。
那这安阳王又是图什么?
如今她倒是反应过来了。
秦梓凝的一番话说的院里众人脸色都变了。
敌国之人狼子野心,个个精于算计,偏偏他们的圣上是个糊涂的,不知道落了多少把柄在他人手里。
如今只怕还在那里沾沾自喜,觉得自己英明神武,懂得借助外力除内患,殊不知,当他们秦家和南弦王府一旦被灭,我朝也将沦为众矢之的!
而罪魁祸首便是当今的圣上。
秦云柏到底是在南境待得时间久,和南瀛国打的交道也最多。
他深知秦梓凝所说的是对的,可是想要把手伸到南瀛国内部去,也不是那么好伸的。
“梓儿,南瀛国如今已是戒严了,连普通的商人都已经无法正常往来,我们要如何把手伸过去?
另,安阳王此人有勇有谋,这样的人他既已躲在暗处,又如何会让他人拿住自己的把柄。”
秦梓凝轻笑了一声,“二叔,他的把柄已然在我们手中了啊!”
秦梓凝这话一出,除了君熠以外,其他人都是面面相觑,一时没反应过来。
还是秦云柏率先反应了过来,“我懂了,你是想拿他和昌平侯勾结一事为柄。”
秦梓凝微点了一下头,“南瀛国此刻正在内乱之中,若是我们贸然前去插手,就算我有把握我的人不会轻易被察觉,可万一呢?
万一要是暴露了,反倒是会使南瀛国的国主不喜我们的所作所为。
任何一个掌权之人,应该都不想他国之人插手他们的国内之事。
既如此,我们也不必偷偷摸摸的进南瀛国搞事情,直接明着来,只是要瞒着我们圣上。
我朝查到有官员与安阳王勾结,想要找他这个南瀛国的国主要个说法也不为过吧!
我们先一步把昌平侯和安阳王之间的勾结摆到明面上,把它定性为昌平侯个人的行为。
我们先声夺人,日后南瀛国就不可以此事为由来讨伐我朝了。
如此,我们能把圣上从这里头摘出来,又能把安阳王的一大把柄交到南瀛国的国主手里,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