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推开庙门,走了进去。庙内更是荒凉,杂草丛生,几乎掩盖了原有的石阶和石柱。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潮湿而陈旧的气息,仿佛能够穿透人的心灵,让人感受到岁月的沉重和历史的沧桑。两人小心翼翼地在庙内探索,寻找着魏俊山的踪迹。
他们相信,只要带着雄黄酒,就能够抵御蛇类的侵扰,顺利找到魏俊山。于是,他们继续前行,在古庙的每一个角落都仔细搜寻。虽然过程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他们依然坚定地走着,因为他们知道,只有找到魏俊山,才能解开所有的谜团。
只是,二人在这座古庙里找了许久,最后二人一直认为这里不可能有人来过,或者说这里已经许久没有人进来了。
那些杂草里的脚印除了动物的脚印还是动物的脚印。
魏建良自然是着急的,找完一圈后,他一屁股坐在了一块干净的青石板上,然后责怪道:“哥,我觉得俊山身上那些蛇鳞一样的就是咱妈遗传的,或者是她传染的,还在跟她一起的时间多,现在孩子干脆都不见了,她刚开始还急,后来林芳责怪了一次后,她干脆就不急了。成天的和人家长里短,就好像没有这孙子一样。”
魏建军一听,心中疑惑:“这次几天,怎么就不找了?妈可能是不想想起孩子的事情吧,毕竟俊山都是她一手带大的,她怎么弄不急呢?”
魏建良有了泪水:“哥,现在我们家整个就乱糟糟的,你是不知道,我真不想妈和我们住一起。哥,如果俊山找不到,你和嫂子商量商量,让妈跟你们住你看可以吗?”
魏建军望着自己的弟弟,这是什么意思?
他明明知道,母亲只喜欢他和他的孩子,对自己老婆和孩子都不待见,现在要自己去问夏巧夕,他觉得自己问不出口。
他审视这魏建良半晌,最后确定魏建良没有说谎后他语重心长地道:“建良,这个不合适,不用问你嫂子。为什么不合适,我给你分析一二。”
顿了一下,他接着道:“第一,母亲这里我们一直是出钱不出力的,当初你们的生活费我都出了,母亲是什么原因和你们搬出去的你也知道原因。第二,母亲和你们住一起习惯了,她本来就和你嫂子关系不好,说白了就是咱们并不喜欢你嫂子。如果她回来,我们这个家又将是家无宁日。”
魏建良不甘心道:“哥,此一时彼一时,当时我们条件不好,只能靠哥哥嫂子过活。现在我们都有工作了,我们能养活自己,也不需要妈帮我们了,主要是妈那人你知道的,哎……哥你看能不能再商量一下。”
魏建军有点不悦道:“没得商量,就算是我同意,妈也不会答应。就是是妈住我们家,你能按我给的钱给妈吗?”
魏建军一提到钱的时候,魏建良就怂了,他耸了耸肩道:“那好吧,我和林芳再商量商量,如果能留在我们家,我也就不劳烦哥哥和嫂子了。”
尽管魏建良内心深处对大哥魏建军充满了感激,但人性的贪婪在他这里表现得淋漓尽致。他内心深处总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能占的便宜绝对不能放过。
他心想着,如果大哥能全权负责母亲的养老事宜,他就能完全置身事外,既不用出力,也不用出钱,这无疑是他心中最理想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