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旁若无人地问道,那个店小二,吓得战战兢兢,看了眼血刀老祖几人,哆哆嗦嗦跑上来结账,颤抖着接过高峰递来的碎银子。
“师父,这小子太过猖狂,要不要给他点教训?”
血刀老祖这边,他的大弟子宝象,低声向师父问道,很看不惯高峰的举动。血刀门出行,谁不是怕得要死,对方如此行事,分明把他们视若等闲。
“不用了,看在他为老祖,抓到这样美丽的女子,老祖心情很好,不跟他过多纠缠。咱们这次过来,是寻找丁典的下落,正事要紧,不宜再节外生枝。”
血刀老祖平静地回道,总不能告诉徒弟们,这人武功奇高,与自己几乎不相上下,真的单对单,他没把握拿下对方,因此才不愿过多招惹。
“小贼,你害得我落入贼窟,等我爹赶来,我叫我爹扒你的皮,拆你的骨,让你死得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水笙恶毒地诅咒着,落在血刀门yin僧手里,下场有多凄惨,她早有过耳闻,只是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差,恰好遇见了他们。
“是吗?我的皮很厚,我怕你爹扒不动,我的骨头也很硬,凭你爹的本事,估计也够呛。小妞,你还是多想想,自己身上会发生什么吧,别光顾着想我了。”
高峰故意调侃道,这位世家大小姐,仗着家世显赫,开始时行事极为张狂,直到后来饱尝人间冷暖,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愚蠢。
“好小子,老祖我很喜欢你的做事风格,你真不来一块玩玩,老祖可以破例,让你第二个尝鲜,我的徒弟们,排在你后面。”
血刀老祖哈哈大笑道,双手在水笙身上乱摸,吃尽了她的豆腐。高峰摆摆手,起身往店门口走去,头也不回地说道:
“不必了,我不喜欢喝别人的洗脚水,你们还是留着她,慢慢享用吧。”
说完,他走出旅店,骑着马往官道行去,留下满脸绝望的水笙。
“好小子,总算走了,看来他是怕我们人多势众。徒弟们,咱们快点吃饭,等到天黑时,咱们就来痛痛快快地玩耍。”
六人让店家上来好酒好菜,一番胡吃海喝后,扛着水笙离开了旅店。
等到六人离开不久,消息很快传到了荆州城水府,水笙的爹冷月剑水岱,听到这个消息,气得喷出一口老血,当即飞鸽传书,请求另外三位结拜兄弟,前去营救女儿。
与此同时,水岱广邀湖广地区的江湖同道,一起追赶血刀门人。由于他们屡屡作奸犯科,早已惹得天怒人怨,大群江南豪杰武者,纷纷赶到荆州,一同追杀血刀门等人。
水笙的心里,恨死了那个少年,不是因为他出手,自己怎么会被血刀门抓走,随着天色越来越黑,她的心里越来越怕,想到即将到来的下场,恨不得立即咬舌自尽。
然而血刀老祖,不知采过多少女子,早就封住她的全身穴道,不让她咬舌自尽,只能乖乖看着自己,一步步滑向深渊。
天色终于完全黑下来,血刀老祖带领众弟子,在荒郊野外扎下营帐,抱着水笙走进账内,又让五名弟子,分散在营地周围,站岗巡逻,以防有人前来破坏好事。
血刀老祖在地上铺上雪貂皮,把水笙放在皮上,满脸yinxiao地伸出手,解开她的衣服,准备采摘她的处子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