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01章 从这里重新开始?那时候苏晴都还是(1 / 2)恋爱在精神病院首页

这个梦很古怪,无法正常使用心理医生的能力。

就像是‘心墙’等能力,变成了身上的宇航服一样。

如果没有这个特殊性,顾然会退出游戏,把【护士AB】当面叫出来,精准地回到过去的某一刻。

同时询问它变成‘重启’键的感受。

现在,只能用意念敲击‘重启’。

【系统重启······】

啥?

重启的是系统,而不是时间?

【网络信号差,请稍后······】

只此青绿版顾然手里拿了一个,嘴里含着一个,身上挂了一个——这一点是顾然信号不好的原因,被干扰了。

何倾颜摸索头盔:“有没有录像功能啊。”

【开始重启,三、二、一】

拉闸似的,顾然眼前一黑。

“你好。”

顾然转过身。

少女露出微笑:“我是苏晴,初次见面,以后多关照。”

“从这里重新开始吗?!”

苏晴打量他。

“我不是病人,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抱歉.你怎么知道我看病人都用这种眼神?”苏晴疑惑。

顾然转过身,环顾四周,蔚蓝无杂色的天空,太阳如钻石似的释放光芒。

尽管天气炎热,依然无法阻挡周围人高涨的旅游热情,这里是海城汽车总站。

这已经是八月初的事情了。

“不管你信不信,除了接你和陪你在这杵一天外,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苏晴说。

“我信。”

如果真的是苏晴,代表重启之后,只有他一个人保留记忆?

“走吧。”苏晴开口。

顾然背着包,拉着行李箱,跟在她身后。

游戏界面上,‘重启’键变成死灰色,盯着看一会儿,能发现颜色正逐渐走向鲜明。

等再次亮起的时候,应该才能使用。

苏晴走向蓝色宝马,把后备箱打开,顾然把行李箱丢进去,顺手关上。

然后,他径直走向驾驶位,勉强挤进去之后,按下座椅记忆2,等待座椅变成他的模样。

走到一半的苏晴,看完了全程。

她笑了一下,走向副驾驶。

反应过来的顾然,正准备下车,看见她走向副驾驶之后,便笑着手动调整座椅。

苏晴穿着清丽的白衬衫与淡蓝牛仔裤,简约但迷人。

以十月份的心情,看八月一日的苏晴,顾然感受到一种莫名的趣味。

苏晴把副驾驶车门一打开,看见一个杂物堆,想清理完副驾驶上的杂物,比得上一次小型搬家。

“下车。”苏晴把车门关上,走向驾驶位。

“不要,后面有狗毛,待会儿你会说我屁股上长毛。”顾然赖着不动。

“你怎么这么恶心?”苏晴微微蹙眉。

你也知道恶心?

“说话文明一点。”苏晴把驾驶位的车门打开,让顾然下来。

顾然很想逗她,但一想到醒来之后被她关键现在是中午,午休时间没那么充足。

‘退出’

结束梦境不代表醒过来。

顾然醒过时,午休时间恰好结束。

“砰~”何倾颜将双手比划成长枪,对准直饮机射击。

不用确认是普通清醒梦,还是手术梦了。

“我就不去疗养楼了,要去院长办公室汇报。”顾然转头对苏晴说。

“腰疼不疼?”苏晴问。

她这么一说,顾然才想起自己腰疼的事情。

“不疼了。”顾然摸摸自己的腰。

“怪鸟可能也没了!”何倾颜回头,“那是我们猎杀的第一只怪物,就这么没了,你今晚请客吃饭!”

“脊椎的补贴也下来了。”陈珂笑道。

“好好好。”顾然对钱也没有执念,反正又不买房买车,结婚还不用送彩礼。

留够买衣服的,其他的全部用来吃喝,恩格尔系数拉满。

顾然起身往外走,准备去之前上个厕所。

在走廊上,手机响了。

【苏晴:屁股上长毛了】

【顾然:说话文明点!】顾然笑着回复。

二组办公室,发完消息的苏晴脸上没有开玩笑的神色,这当然不是说顾然真的屁股上长狗毛了。

她若有所思,这样一来,顾然应该能感受与她们一起做梦的乐趣了吧?

她回顾梦中发生的事,加以归纳整理,又以‘是否让顾然感受到一起做梦的乐趣’为标准进行思索。

何倾颜与陈珂也在聊梦里的事情。

“珂珂,从今天开始你要锻炼了,体力甚至不如女高中生,年龄二十一也就算了,体力也像个女大学生。”何倾颜说。

陈珂苦笑:“我在大学里已经算跑得快的了,八百米能进班级前五呢,是你们太快了。”

“是顾然快。”

开车速度也快。

上完厕所,洗手洗脸之后,顾然来到办公楼顶楼。

整个一层,除了会议室、秘书室,只有院长办公室。

“顾医生。”秘书也是护士打扮,只是下身可以一直穿裙子。

疗养楼有时可以穿,有时不能穿;病区必须一直穿裤子。

“麻烦通知一下庄静老师,我有事要汇报——老师醒了吗?”顾然话说到一半才问。

“肯定醒了,院长从不会贪睡的。”秘书甜美地笑道。

她拿起座机,开始联络。

座机这东西,在某些人眼里是早就该淘汰的股东,在另外一些人眼里,却是地位的象征。

静海如果不是医院,庄静如果不是当代心理学的形象与声音,恐怕也不会配座机。

顾然至今没敢问,庄静办公桌上的座机,平时都是打给谁,又是谁打进来,聊的又是什么。

“顾医生,进去吧。”秘书放下电话。

“谢谢。”顾然笑道。

走进办公室,庄静恰好从从办公椅上起身。

“坐。”她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坐下,午后的阳光洒进来,光影错落,照亮她的衣角。

顾然想起冬日暖阳里的水仙花。

“中午又做梦了?”庄静说。

“是的。”顾然将‘心墙洞穴’、‘重启八月’两件事细致的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庄静笑道:“就当是两个普通梦,从这里出去之后,就别放在心上。”

“严重到这种程度了吗?”顾然吓了一跳。

不分析,只是轻描淡写地让他别当一回事,他当然怀疑自己快没救了。

庄静失笑,像是一阵清风吹动水仙花的白色花瓣。

“是我以前为了研究太重视,让你们紧张了。”她笑着说,“仔细研究每一个梦,把它当一回事,是研究者的心态,你们平时把它当成游戏就好——不要贪多。”

“静姨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顾然应道。

“好,就按我说的去办。”庄静笑容更深了些。

她又道:“很多事情都是因为‘在意’引起的,杜若冰、李笑野、阿秋上师等等,黑田堇最近有一位女病人,因为嫁了人,改了姓——日本女人婚后改夫姓,总是会忘记自己的名字,这些都是因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