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荣:“……”
“我咋感觉,你是在骂我呢?”
“你给我闭嘴!回家招呼姑爷去!”
被自家媳妇凶,唐荣丝毫不敢造次,挠着自己的小平头,有些尴尬的回木屋去了。
等唐荣离开后,马雁继而小声问道:“傻丫头,你老实跟娘说,那个叫钱晓芸的是不是来跟你抢男人的?”
唐雁瞪大的眼睛,满脸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家老娘。
“我说了不是,要怎样你才信我呀!?”
眼见闺女要发脾气了,马雁乐呵呵笑道:“不是就好!不是就好!呵呵呵!”
“那你跟他有没有?嗯?”
唐雁愣了愣,略微鼓起腮帮子,乖巧的点了点头!
下一秒,肩头就挨了自家老娘一巴掌。
“你个傻丫头!娘是怎么跟你说的?”
“没结婚前不让碰!没结婚前不让碰!你是一点儿都听不进去呀!”
“嘶~娘!”
突然挨了一下,她捂着肩头嘶了一声,有些幽怨的喊娘。
“他对我是真心的!”
“况且,当时的情况你不知道,除了我以外,还有五六个女的也在追他!我这不是以防夜长梦多嘛!”
马雁一脸狐疑,那小子这么抢手?
“算了算了!不过娘可先提醒你,稍微放着你那个好姐妹,别到时候让人家挖了墙角。”
“哼,就您心眼儿多!”
说完,唐雁扭头就走,直奔老木房跑去。
“唉!你这死丫头,怎么跟你娘说话呢?”
说罢也跟了上去。
老木屋一共分为三个部分,左边是两位老人住,右边是唐荣夫妇住,都有卧室跟厨房。
中间是一个比较宽敞的‘桃屋’,供着神位与祖上两辈的灵牌,平时还会堆放一些杂物,有时也会当作客厅来用。
今天为了接待于乘风他们,唐荣夫妇特意把桃屋腾出,不然就两侧那十来平的小窝,光是站五六个人都不方便走动。
桃屋内,除了唐荣夫妇跟两位老人外,那两个中年人是唐雁的大伯和二伯。
大伯名叫唐唯颂,二伯叫唐唯生,最后一个小青年,年龄看着跟唐雁差不多的人,是唐雁的表弟。
表弟名叫周富强,实际上才十六岁而已,是唐雁爷爷的姐姐的女儿的儿子。
周富强的爹早年生病去世了,母亲常年在外打工,每年都是年前几天才会回来。
初中念完后,他一直都跟着唐唯颂种地,没事儿的时候就到处闲逛。
今天得知表姐回来,特意跟众人等着,也不嫌无聊了。
“呵呵呵,不错呀小伙子,年纪轻轻就有这么高的成就,将来一定是大富大贵的命!”
“爷爷您说笑了,就是个普通警察而已。”
“对了,爷爷您喝酒吗?”
话落,于乘风从旁边拎起一个精美的蓝色手提袋,接着道:“蓝翡茅台!这酒可好着呢!”
闻言,老人有些浑浊的双眸中闪过一丝金光。
其他人的注意力也都被吸引过来。
这瓶酒是之前宰金国安坑来的,原本是想给老局长的,可老局长坚决不要,还生气的要揍他,他也只好作罢。
“嗯嗯!”
站在一旁的老太清了清嗓子,老头子眼中顿时出现一抹失落。
“呵呵呵,老头子年纪大了,胃不太好,不能再喝酒了!”
于乘风有些意外的看了老太一眼,按理说这两位老人那一代,大多万事由男人做主,女方是没有话语权的才对。
他也只能尴尬的把酒放了回去,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爷爷,不知能不能让我给您把把脉?”
老人有些惊喜,连连点头答应。
“看不出来呀!没想到小伙子你还会医术,呵呵呵!”
枯瘦的手掌宛如老树根那般粗糙,刚搭上桌子,于乘风的手便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