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现在时间还短，我就不问你收益了。”于山成看了看手中腕表的时间，对录音工作人员道：“小任，你下班吧。”

顾子谦见状也拉着许靓鱼向于山成告辞：“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于山成点了点头：“改天一块喝酒。”

……

回江湾翰林的路上，许靓鱼坐在副驾叹了口气：“唉，明天又开学了，不想读书。”

“那可不行，我还指望你一幅画卖个几百万，上千万呢。”顾子谦单手开着车，右手把玩着许靓鱼的柔夷。

听到顾子谦对自己抱有这么大的期望，许靓鱼也受到了点激励：“我也想啊，那以后没钱了就画幅画，没钱了就画幅画，但是艺术品为什么值钱你也知道。”

顾子谦点了点头：“我当然知道了，你没事多琢磨琢磨看能不能创出新技法。”

画值不值钱就是看新技法，齐白石的虾，蒙娜丽莎的微笑，徐悲鸿的马……这些都是推成出新并且有强烈的个人色彩。

抛去技法就是其他属性了，范思哲以前是黑手党洗钱的工具，用现金在范思哲线下门店购物一番再到二级市场出售就完了。

艺术品价格能这么高，自然和这个用途也脱不了干系，画的本身并不值钱，只是纸和墨而已，但是人可以赋予它价值，各国货币和比特币也是如此。

“哈哈哈，那就得看运气了，画画就是玩，要认真又不能太认真，画出来的要处于像和不像之间。”许靓鱼笑着说道，她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画不值钱，她的国画专攻山水和花鸟，有自己的风格，还蛮好看的。

至于现在已经有些流行的超写实风格，就是基本功而已，学画画的第一步就是临摹，央美国美里能画得和照片一样的人不少，许靓鱼自然也可以做到。

作画要处于像和不像之间，意思就是太像了是照相机，俗，完全不像就是把人当傻子了。

毕加索说过，‘画了一辈子的画才画得像个孩子’，如果看过他小时候的画呢，那就会感慨写实的尽头是抽象。

学校教的永远是流水线技能，学成之后用在游戏和动漫上，让你毕业之后有饭吃，艺术这东西，是给有天赋，思想没有被束缚，家里还有底子的人玩的。

画值钱与否不单纯看作画的水平，也看身份地位，卖画就得办画展，办画展邀请亲朋好友是正常的，许定武身家上亿，他朋友花几万块买副画就跟喝水一样。

顾子谦侧头看了看许靓鱼说道：“你不是一直保持得很好嘛，每天没得烦恼，天天就是吃喝玩乐，觉得有意思的就画出来。”

许靓鱼娇嗔道：“哼～你才每天吃喝玩乐呢！”

说完，许靓鱼又语气迟疑的问顾子谦，她开个画廊怎么样？主要还是顾子谦创业的事给了她压力，她也想有份事业了。

画廊让艺术品进入市场，拍卖让艺术品资本化，画廊就是艺术品的一级市场，画展的举办地。

“不怎么样，我觉得有点早了，画展可以办，开画廊的话还是等你大学毕业之后吧。”

顾子谦觉得很不靠谱，开画廊的投入很大，年支出随便大几百万，收入就是靠卖画的分成了，是个未知数。

画廊签约的普遍是新人，却也是要给钱的，要负担起他的生活开支，陪伴他一起成长，然而最终能成为知名画家，大师的，那是屈指可数。

如果想要挣大钱，还得奔着百年老店去，画廊签约画家做的画不能全卖了，要投资未来留下来一部分贮藏，坐等升值。

这么做的话，投入就更大了，一年支出能超千万，许靓鱼现在还在读大一，直接上手画廊有些勉强了。

“那行吧，刚好我现在也不认识潜力巨大的画家。”许靓鱼觉得也是，要开画廊等找到有潜力的扶持对象也不晚嘛。

“你自己就是潜力巨大的画家呀，我看你必成大器！”

“我掐死你！”

俩人一路聊着天，期间少不了打闹，车子很快就到了江湾翰林。

“很难得嘛，卫生打理得这么好。”进了主卧，许靓鱼打量着干净整洁的房间。

“应该的嘛。”顾子谦摊了摊手说道，他也不是个邋遢的人，只是有时候床上会堆着一堆衣服。

也不一定穿过，比如从衣柜或者衣帽间里取出，试了一下然后懒得放回去了，直接就往床上一丢。

家里这么干净全是徐歆雨的功劳，她昨天刚搬进御翠园。

许靓鱼一把将顾子谦扑倒在床，开始了严刑审问，问他有没有把外面的女人带回家来？特别是那个杨梦妍。

顾子谦自然是否认，然后噙住了许靓鱼的红唇，大手在她身上开始游走，没一会就剥了个干净。

许靓鱼水汪汪的大眼睛妩媚的看向顾子谦：“嗯～”

……

第二天是报到时间，顾子谦和许靓鱼也没急着去学校，一直到了晚上的班会课才动身。

之后的日子顾子谦比上个学期忙很多，已经很少在学校出现了。

天元科技7个新项目的开动，还有ipex和MOBA类手游的制作，这些都需要顾子谦给出他的建议和策划，不然出品的时间得往后推，质量也得不到保证。

公司也每天有新人入职，担任组长职位的新人都不少，都被塞进了这些项目和游戏制作里。

天元科技湘南分公司的事宜，也是从行政部选了个副部长去管理，除了游戏客服外，还有外挂审核员，有的外挂系统是识别不出的，还得靠被举报后的人工识别。

发行部门也组建得差不多了，这个部门的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很繁琐辛苦。

海外发行呢，不用操心，Steam会全部搞定的，不管是服务器，游戏代理商，爆款游戏的鼎力宣传都会搞定，还自带外挂识别封禁系统，这也是抽成的底气所在。

只是Steam在国内出名，得到大范围的推广就是因为吃鸡，所以国内的这些事情就得自己来了。

花钱找游戏大主播直播玩绝地求生，微博买热搜，线下跑网咖做宣传，让网吧老板下载天元游戏平台，绝地求生则在平台里，启动游戏就会被扫硬盘，尽最大的力减少外挂。

绝地求生算是进入了公测版本，现在免费就能玩，等版号下发后，就会删档变成正式服，也要收费79元了。

公测既是最后一次测试，也是一次大力的宣传机会，免费终究是宣传最快的手段。

天元资本那也需要顾子谦时不时去看看，在交易员面前露露脸，查看下他们的交易情况。

除了这些工作上的事外，他还得陪自己的几个女人，还好都比较懂事吧，许靓鱼和室友在江浙沪旅游并且写生作画，徐歆雨是和自己一起工作，欧阳雪打工人一枚，杨梦妍则是给钱就行。

所以说，虽然工作繁忙，不怎么去上课后，时间倒也勉强够用。

就这样一直忙活了大半个月，顾子谦终于接到了来自苏泽民的好消息，游戏版号下来了！在2015年的第一批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