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他是听得美还记得牢,下回来的时候就非说是五爷有意帮扶他,那这么大的事可得细说。
五爷一听,有意思。
心思我倒是看好了,就是心眼嘛我没大看上。
瞧他跪那哭嚎不起来,盛怀洛扶了一扶也就算了。
五爷又言明:“哎呀呀骆大管事您听我一句,这个事啊他不是我能管得了呀,这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我猜这会穆兄啊都得是左右为难,我若前去岂不是瞧他笑话去了吗?这个呀不能不能。你呀快快回去跟骆老爷商议,若不然就转去问骆大所长啊!快去快去,哎对多仰仗点骆大少爷才是啊,我也盼着有好信儿呢,赶快啊。”
骆为里话也说了戏也做了,这劲使出来了身子倒真轻快了,一抹眼泪就跑没影了。
逗得五爷和盛怀洛都快笑死了,跟到堂下来五爷还讥诮:“他也有今天?哎呦我能吃上骆宅几条烂鱼不还得沾沾他的光嘛。”
“哎呀主子,人家还能想到跑来找您呢,是不是也是人才一个?”盛怀洛笑闹。
五爷又笑得浑身拧歪:“人才呀!哎我说什么啦,他武乐书不待是真心想娶骆鱼雁的,我猜他就得有后手。可拿自己脸面来敲打?是个什么滋味?”
五爷轻敲了两巴掌耳光:“哎呦不好受。你说他怎么就不能学学我呀,宝贝心儿在那?咱就得拼呢!”
盛怀洛有力气摇摇扇子,可没工夫寻思他的好:“主子。瞧您说的,他怎么跟您比呀?我看形势所迫啊他早晚得娶了个什么人……”
“他敢!”五爷打断,又拧哒起台步嘲谑地浑身发颤似的:“你说你怎么这么阴毒啊?哎两屋住着门对门的,这心儿就得搂到我亲姑爷怀里去,他那边还就非得再牵个什么小家碧玉的出来?哎呦多别扭!啊?”又点了点兰花指扯开一脸狞笑:“别扭一辈子呦——”
五爷的身段盛怀洛自然爱眼,点着小碎步追来:“谁说不是呢!这别扭着劲呀才有日子过啊,何况又是少年靓女三三两两的,那话头里不还说她杜大小姐不也……”
“他武乐书敢靠女人上位吗?近水楼台的都不敢,还杜宅?哎对,那个……”五爷一下子想不起正事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