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我怕他舔我手。”
三分钟的歌曲仿佛比三个世纪还长,一曲结束,大家纷纷松了一口气。
沈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我感觉高考完都没现在这么轻松。”
白式雪作出了精准的点评,“宋嘉承这歌放到古代可以列入十大酷刑之一,犯人不招就让宋嘉承在他耳边唱个不停。”
宋嘉承放下话筒,兴许是喝了点酒确实有些神志不清了,“白式雪!你唱歌和大鹅下蛋一样,你还好意思说我?”
“我承认我唱歌有时候确实跑调,但我唱歌不要命。”
“你不服那你来一首啊!比比咱俩唱得谁更难听!”
众人皆叹,比谁唱得难听是什么很光荣的事吗?没听说过......
白式雪趁着兴头也点了一首《最炫民族风》,罗思然冲着何晴挤着眼睛,“他俩今天是想咱们没命出去啊,这是干啥啊!”
何晴摸了摸衣兜,“哎呀我才想起来,我又点了一桶冰块还没上呢,我去催催。”
温月拉着她的衣袖,“圆圆,思然,把她按住,别让她自己跑了留下我们受罪!”
大家互相牵制着,谁也别想逃过白式雪的魔音。
音乐声再次响起,沈策默默地接过话筒,“那......我唱男声?”
“不要。”白式雪随着鼓点摇晃着肩膀,“你唱女声。”
“啊?”沈策有些为难,“女声太高了,我唱不上去。”
“哦,我也唱不上去。”
随着白式雪一声声浑厚有力地“留下来”,众人再次经历了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宋嘉承是真的喝多了,他嫌沈策女声唱得不够激昂,半途抢过他的话筒,扯着嗓子大喊着:“你是我天边最美 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
白式雪:“遛!下!赖!”
宋嘉承:“悠悠的唱着最炫的民族风,让爱卷走所有的尘埃!”
白式雪:“我!知!道!”
两个人眼神坚定的像要入党,终于熬到歌曲结束,两个人累得呼哧带喘,像是刚跑完早操回来。
宋嘉承真诚邀请大家评价,“怎么样?我是不是唱得比白白好一些。”
沈策抿了抿嘴,认真地回答道:“先不说白白,你那两句喊的,好像在扯我护胸毛。”
罗思然点评白式雪:“白白的rap有种用脚指甲盖使劲掐我大腿根的感觉......”
黄圆圆认同:“酷刑......实属酷刑......”
白式雪和宋嘉承对视了一眼,“你难听。”
“你更难听。”
“你唱歌好像在撕我倒刺,顺着撕倒着撕,杀人于无形。”
“你那嗓子好像唱白事的,人死了躺棺材里都能让你唱得一蹦三尺高。”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行了!”何晴拿起一杯粉色的调酒,“我宣布你俩打平手,为了人类能继续延续,我建议你俩以后轻易别开嗓,让我们干了这杯酒,祝愿世界和平!”
大家纷纷拿起酒杯,“祝愿世界和平!”
温月不能喝酒只能喝白开水,她举着水杯和每个人碰了一下杯,“祝我们也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