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阙醒后,秦诤继续教江阙,只不过他改了方法。
毕竟他已经坐在这个位置,从头开始学太慢。
秦诤拿着奏折给江阙念,念完问他怎么办。
江阙懒得看奏折,但秦诤死活要教他治国。
江阙只好一边抄经,一边听秦诤念。
秦诤念完,江阙口述方法,秦诤坐在一旁动笔批注。
写完后,眼神晦涩不明的盯着奏折。
这个角度,连他自己都未曾想到。
当今陛下明明,对国事一窍不通。
突然想起外面的传言。
秦诤目光缓缓转向还在拼命抄经的某人。
如果真如传言所说,他捧上位的这个皇帝是装的。
那自己这个操控他的幕后黑手,就是他第一个要铲除的对象。
秦诤内心翻涌,想保持理智判断。
可结果就是……他觉得自己正在被欺骗。
这人在等自己沦陷,放松警惕,最近再给他致命一击。
杀了最能威胁到他皇位的毒瘤,还能不费吹灰之力,顶多朝他……出卖点色相。
秦诤笑得嘲讽。
合上批改完的折子后,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不愧是皇室子弟,惯会心计。
明明什么都会,还在他面前装得一窍不通,不懂朝政。
而他……
差点上当。
最后秦诤不想再教,找了个由头就走了,
江阙停笔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怒气冲冲,跟谁欠他命一样。
江阙觉得奇怪。
好端端的,生什么气。
难道我刚刚随口一说的方法他看不上?
看不上直说不就好了,又不是不能换一个。
这么小气。
惯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