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压过柳如烟，牛慧慧咬牙说道：“五百万下品灵石，是不是有点多了？”

血海楼联络员笑呵呵道：“牛千金，这可不是菜市场买菜，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牛慧慧只能咬牙给了下。

这五百万下品灵石，他本想给弓寂生买一门能改善体质的武术，或者五枚六阶冲灵丹，或者是天级上品玄器……

没了灵石怎么办？

自然是去牛国公府索取。

谁让她是牛国公府最受宠的小公主。

……

仙街坊市，原本店铺大门紧闭，鲍常闯手一推，四扇大门同时敞开，看到修无道留下“闭关潜修”四个大字。

看不到灵儿的身影。

空空的米缸，也重新装填满。

灵茶也摆放到架子上。

刚上完货架，看到了三个熟悉的面孔，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相约而来，先后进入自己的小店……

鲍常闯抬手间，空置的小火炉着了，半空中凝聚出一滴滴水落入茶壶，烧起水来。

“来者是客。”

弓寂灭，牛霸天，柳如霜三人，先后进入鲍常闯的店铺。

茶桌前，鲍常闯示意三人入座，水开了，熟练用水烫洗茶具，随后有序将茶水轮流倒满每一个茶杯……

手一抬，茶杯飞落到三人面前。

鲍常闯端起茶杯，微微笑道：“品品小店的灵茶。”

弓寂灭，牛霸天，柳如霜三人，学着鲍常闯的模样，细细品尝起来。

虽说第一次喝灵茶，但味道其实还蛮喜欢。

“先生。”

听到柳如霜称呼自己为先生时，鲍常闯一脸诧异问道：“柳千金可是国公府千金？为何？”

柳如霜的眼眶一下子红润起来。“先生，我其实活得很压抑，很狼狈，没你想的那么好？”

鲍常闯的目光很快落在弓寂灭，牛霸天两人身上。

现在的牛霸天，已经不是牛国公府的世子爷。

三年来活的比以往都累都憋屈。

不难想象，他们两人活的跟柳如霜一样。

脸上都写满疲惫。

“偏见，永远都不会听你解释，越解释，越是狡辩，最终只会百口莫辩！”

“偏爱，永远都会帮你找借口，不管你犯了多少次错，多大的错，都会有借口！”

“注定得不到的，为何去强求这不可能的？”

“还是说你们舍不得这身份带来的好处？”

“都无相一重境了。”

“想必你们都有早上起来的本事？”

牛霸天，弓寂灭，柳如霜三人，听完鲍常闯的话后，脸上尽是纠结，他们不得不承认，自身的身份确实给自己带来了不少好处，要是没这身份，他们会是什么？

看着三人陷入死寂，鲍常闯缓缓说道：“既然舍不得，又何必来寻我呢？”

说着，鲍常闯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三人随后拱手以表示感谢。

灵儿这时才从后堂走了出来。“都被叫上先生了，怎么还这般绝情？”

鲍常闯笑着回道：“我成不了他们的救赎，他们的救赎由始至终都是他们自己！

我只不过是戳穿他们的内心，撕开一道口子。

至于还会不会自欺欺人，全看他们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