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和司徒袅有有什么关系?”
冬儿道:“确实因为司徒家,奴婢才得知的穆姑娘,户部主事家的嫡子,要……穆姑娘不从,前日被妓坊的妈妈落在大堂里抽打,穆夫人为了女儿被活活打死了。”
户部主事,这让白靖娴想起了之前被自己赶出穆府的任清,她的父亲应该就是户部的主事,而司徒家一个庶出的女儿,眼下是任家嫡子的夫人。
任家的嫡子之所以敢这么放肆,还是因为司徒袅的挑唆,更是扬言让穆令仪养好了等着,到时候带上秦家的公子,也就是司徒袅的丈夫,她们一起来找穆令仪。
夏竹见白靖娴愣了神,便轻轻地问:“娘娘,你在想什么?”
白靖娴回过神来,缓缓地说道:“我想救她。”
冬梅急得脸色都变了:“娘娘,你行啊,您现在贵为皇后,朝堂上的唾沫星子会淹死人的。”
“穆夫人死了,她就不会再活了,司徒袅也不会放过她的。”白靖娴激动地说道
“娘娘,请你冷静一下,冬梅说得对,冲动不仅救不了她,还会害了娘娘自己。”
冬儿一听夏竹说会害了白靖娴,忙跪下:“娘娘,冷静一下,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白靖娴起身走到窗边,看看窗外树上的小鸟,折身去桌案前,叫了冬儿研墨,写好一封书信交给冬儿,让她找人送去给司徒袅。
当晚,李承显就来了,只是陪白靖娴吃晚饭,倒是什么都没问,白靖娴也什么都没说,这椒凤殿的举动,不说李承显事无巨细的世道,但也是知道的七七八八的,所以白靖娴做任何的事情,都并没有隐藏的意思,反而是做的坦坦荡荡。
晚上,李承显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白靖娴也就让夏竹等人安排就寝,两人并排躺下,无话的尴尬,让白靖娴连头皮都变得紧绷,眼睛无处安放,手指无意识地在高隆的肚子上画圈圈。她一边漫不经心地画着,一边竖起耳朵等听李承显的呼吸,半晌也没判断出李承显睡着了没有。
“圣上,娘娘。”夏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白靖娴看了一眼身边的李承显,必然紧闭双眼,显然没有接话的意思,便问:“什么事?”
夏竹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娘娘,是贤妃那边出事了,刚刚小太监来报,说是情况很不好。”
白靖娴努力的撑起身子,李承显忙伸手扶住她:“你歇着吧,我去看看。”
“还是一起去吧,听上去不像是小事。”白靖娴说着下床,让夏竹她们进房伺候。
待二人来到贤妃的住处,就看到太医面露难色,而景云躺在床上,脸色惨白。
白靖娴看看床上的景云,出声问道:“太医,贤妃这是?”
太医拱手:“回圣上,皇后娘娘,贤妃是中毒了。”
“中毒?”白靖娴不可思议的问。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呢?
李承显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他看向太医,问道:“如今可解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