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统领天资卓越。”

“只是略懂些罢了。”

此时，楼辰才因为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抬起了头，

“师尊！”

“……嗯。”

不愧是我亲爱的小徒弟，眼神可真是好使！你师尊我都在这坐半天了，你才看到！

华嬴月左看看，右看看，

“……所以，两位是来找人的？”

“那倒不是。”

“？？”

师尊您为什么说的如此干脆？

“来之前猜想过无数种华统领会有的反应，有些令人惊叹的平静……”

“楼辰说那个人叫花越……他是我。既然这是他一早便计划好的，是他给自己选好的路，我……为什么不照着走呢？”

“那你真的想走吗？”

“这是你的选择吗？”

褚知舟和贺廉的声音同时响起，华嬴月闻言却露出了第一个笑容，

“两位进来之前可曾抬头看过，血月周围的红色雾气不断扩散，想来，如今已经弥漫半个天空了吧？”

华嬴月起身走到窗前，一把推开了紧闭的窗户，

“想不想走，有没有选择，这都不重要……两位的话，我听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