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阿染~”
“闭嘴!”
门口候着的人也不敢进来打扫,这种时候谁都不想被皇帝看见,因为怕殃及池鱼。
毕竟看见一国之君被老婆骂可不是光彩的事。
“阿染,你不能动气!”赵玄澈凑在白轻染身边。
确定蓝战没有严重的擦碰后,白轻染才放心让人抬下去。
“阿染!”
“陛下日理万机,臣妾就不打扰了,竹苑送客!”白轻染板着脸向一侧书案走去。
“陛下,请!”竹苑恭敬的请示,赵玄澈走向白轻染说:
“阿染,你也知道……”
“陛下,我需要安静一会儿……”白轻染拿起一沓纸,嘴角还在隐忍。
男人欲言又止,眉头一皱感觉阿染不该有这么大的反应。
房间归于平静,白轻染用书镇压平宣纸,取了最小的狼毫笔沾取墨汁。
脑海里浮现出赵玄澈那一张脸便立即动笔,一点一点描画。
画的过程中止不住的发笑!心情好的哼起小曲!
公主寝殿外,奕萱甩开两人说:
“我自己有腿,别碰我!”这时候溜走是不是不好,她眼珠子一转说:
“本公主要如厕,让小鸽子给我送纸!”奕萱慢慢蹲下逃跑了。
几个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不该追上去。
“哎,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小鸽子端来一套湖蓝色华裳走过来。
“方才,公主让你快些找他!”一侍卫尴尬的说。
“哦,好!”她推门而入,还回头看了一眼几人,怎么感觉怪怪的。
几人你推我搡的躲在暗处,想等真公主回来时把她关起来。
可惜,他们不清楚,公主已经跑去小厨房钻进送菜的木桶里逃了出去。
苏醒过来的蓝战得知奕萱被关禁闭,只能向回地狱门。
他没想到此事竟然没了下文!
坐在桌案前欣赏自己作品的人,对门口的人视而不见。
“阿染,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会同意的!待逸尘成婚后便下旨赐婚!”
“嗯,总感觉差了点什么?”白轻染头也不抬摩挲着下巴说,男人好奇的走到她身后,看见白轻染手里的画作不觉失笑。
“阿染,难道你逼我离开就是要偷着画我的糗态?”赵玄澈看着自己那吃瘪的模样又气又笑。
而且那画中真的有半分神态,很传神。
“这里再勾勒几笔也许会更好!”他毫不在意的指点。
白轻染想到赵玄澈曾经那些画立刻拿笔绘画。
当初她想留在去北渊看到的千里雪山,美丽的冰淞美景都被赵玄澈一一画下来。
还有她的一张张美丽的画像,美得比白轻染在铜镜里看到的更甚。
人家美其名曰画只画出了八分相似,画不出他眼中的美丽。
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在赵玄澈眼中白轻染那是世间绝色!
“皇后娘娘!陛下!”一名侍从走进来,看见皇帝与皇后含情脉脉的对视直接跪地。
“说!”白轻染放下笔。
“公主殿下逃走了!”男人低下头,感觉皇帝能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