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说的什么话?草民不懂!”
他逃的了,却不能走,也清楚皇帝不会杀了他。
毕竟她女儿还在他手里。
“把手链是我的!”白轻染走向两人。
“你?”聚宝阁的阁主看向白轻染,白色暗花斗篷下看不见身形,单看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他大概猜到这是南昭国皇后。
他瞬移到白轻染面前,却瞪大双眼看着自己的手。
在他要抓住她脖子时,他的手上居然扎了一根银针。
“你,是如何!”
“交出解药,否则要你生不如死!”白轻染反手握住他的脖子。
身边男人扯着他的衣领对白轻染说:
“夫人,这种事还是为夫来吧。”
相比其他,即使中毒他都惊讶于南昭国皇帝竟然如此爱护皇后,原本他以为南昭皇帝故意让人传他宠妻无度,谁知道比传得更甚。
“你不是!”
“那又怎样?说你的目的!我的人中了铁链锥,交出解药!”
“噬魂锥?那人已经死了吧!”
啪一声响亮巴掌,白轻染冷冽的说:
“我青仁就是喜欢和阎王抢人!”
“你是青仁?”此时挺大个壮汉半跪在地,他仰视白轻染,能在拥有鬼魅术的手里赢了的人真是少之又少。
“是又如何?交出解药!”
“我听不明白,害你的人不是我,我只是要找出手链的主人!”他突然倒在地上。
暗处一个身影冲出来,白轻染一根银针射出去,没中。
“你带走他也只能给他买棺材!”她对着四周大喊。
遇见这种有鬼魅术的人真的太棘手。
先皇曾告诉她堤防竹苑,堤防和竹苑有相同功法的人。
她师父是真的有点东西!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竟然生出如果师父在世是不是如定海神针一般看透这件事的本质。
暗处走出一人,他半跪在地说:
“阁主只是想寻故人,决没做伤人性命的事。”他在恳请白轻染他们放过他们阁主。
“把我的人放了,拿出解药。”白轻染看着那人。
“好!”
“谁说的算?”身体如蚂蚁钻心便疼痛,他还不忘呵斥手下人。
“阁主,您若发生意外,我们也活不成,他们有句话不是说好马不吃回头草!”
赵玄澈跟着手下的人兜兜转转来到了一个墙壁前。
此时一墙之隔坐在小榻上全是已经发毛的奕萱直接站起来,她感觉自己快要憋疯了,再不出去她能憋出病。
“啊,哥哥,我太难受了,这里都没给通气的地方。啊,受不了了!”
“静下来,打坐,一时半会怕是没人来了!”房间里点了几个蜡烛,蓝战也有些许不适,但他不能慌。
“外面是不是有声音?”奕萱凑到一扇门前。
“有人吗?”
“有人!”一个机关缓缓拉开,外面那道墙慢慢隐藏起来,大门打开时,奕萱开心的扑进男人怀里。
“爹爹,你终于来了,萱儿差点憋死!”
“没事吧!”他揉了揉女儿的头,看向蓝战。
“没事!哥哥说他们不会伤我,但里面又无聊又憋闷,这可比用刑还要人命!”
她一句话,让蓝战想到一个处罚,那就是像这种密闭空间独处的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