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度力地正在帐内趴着呻吟。看见二人进帐,慌忙要起身招呼。
乌诨正厄赶紧拉住度力地的手说道:“不要动,你伤这么重得好好休息,我们两个随意就好。”
度力地回道:“今日多谢二位为我求情,要不然我就一命呜呼了。按理来说我应该前去二位帐中感谢二位,无奈背上伤势严重,下不的地,还望二位见谅。待到日后我定会报答二位的恩情!”
乌诨正厄却嘿然一笑,说道:“度力地,你怎么如此糊涂?不是我们为你求情保下你的性命,而是大王保你的性命。”
度力地有些不解,问道:“这话从何说起?”
乌诨正厄故作深沉:“你以为大王真的想杀你?不是,你损兵折将大王不处罚你行吗?朝中那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呢,大王无奈才出此下策,好堵住他们的嘴。我们两个就是奉了大王的命前来探望你的,大王还给找了最好的治伤良药。”说着从衣服里拿出药,接着又说:“其实打你这一百下大王也是心疼啊,只是没办法而已。”
度力地一脸感激之情,叹道:“想不到大王如此体贴,我深感愧疚啊!”
硕卜铜接过话茬,气撅地说:“哼,度力地,想当年我们三人对抗番国,又助别力古王子粉碎昌离族的阴谋,打败三族联合,这都是出自你的计谋。后来大王回归,我们又一起打败昌离族,俘虏文昌元决,斩了图卜乌,可谓是南征北战,立下汗马功劳。你怎么栽在一个小人之手,真是让人气恼。”
度力地听罢又是一脸羞愧,乌诨正厄见状忙制止硕卜铜:“硕卜铜,这都过去了,你就不要再提了。”
度力地也知道乌诨正厄的意思,说道:“硕卜铜说的对,这事都怪我狂妄自大,没把拓简卑觅斤放在眼里,我受处罚是应该的,将来我一定要汲取教训,发愤图强。”
乌诨正厄哈哈大笑着,“这就对嘛,不只是你,我们都要汲取教训,争取早日消灭昌离族!”
“嗯。”
乌诨正厄又说:“虽说大王把你降为力千,在我帐下效力,那只不过是大王的缓兵之计。所以我们以后在军中不分你我,还和以前一样。”
度力地赶忙回道:“不可,不可。大王的命令就是王命,不可违逆。我们要听从大王的命令,我从力千开始做起,不能因为你我的关系而搞特殊。”
“好好好,既然你这样想,我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随后三人又闲谈一番。
过了一些时间,乌诨正厄起身说道:“度力地,时间不早了。我们二人也该告退了。你就好好静养一番,早日痊愈,为野族效力。”
度力地与二人告别,随后二人便走了。
待乌诨正厄回到王帐复命。脱伯申雄就问:“度力地伤势如何?
乌诨正厄回道:“禀大王,度力地所受不过皮外之伤,只要静心修养一段日子就会痊愈。”
“那就好,本王担心坏了,还好没事。那他有没有说些什么?”
乌诨正厄便把几人对话说了一遍,脱伯申雄听罢点了点头,又对乌诨正厄说:“这样,你这几天多去度力地那里探望,带上药品,助他早日痊愈。”
“遵命。”
此事过后,脱伯申雄放心不下中化一线,就安排硕卜铜前去辅佐计利和。又令人把此次叛乱晓谕各部,严令各部严格监督各属下,不得发生类似事件,若不然连坐处罚。
各部接令之后不敢怠慢,立刻着手查处,避免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