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开族来使解释道:“回昭王话,左酋长一路奔波到达我库开族,身体疲惫,又为国事操劳,甚是辛苦。后来我王宴请左酋长,却不知左酋长旧伤复发,当场晕倒。我王及时令病抚卫为左酋长医治,只是不见好转,一直昏迷。”
文昌家一又问:“那暗田所提之事,库开别力古是怎么说的?”
来使回道:“回昭王,我家大王尚未清楚,左酋长就一病不起了,所以我王的意思是等左酋长病好之后再做商议。”
文昌家一大怒,“好大的胆,竟敢胡言搪塞本王,真是岂有此理!来人。”
失忽兀见状,上前阻拦:“大王息怒,库开别力古考虑的合情合理,现在左酋长病倒,一切细节难以处理,还请大王明察!”。
文昌家一知道失忽兀的意思,就说:“好,本王暂且饶你一命。”
来使忙说:“多谢昭王,我家大王特意派我前来向大王请示左酋长该如何处理?是送回天毒养伤还是留在我库开族医病?”
失忽兀又站出来说:“大王,从库开族到我昌离族路途遥远,左酋长又是昏迷之中,若是送回天毒养伤,万一路上出个好歹怎么办?何况还有野族居心叵测,为了左酋长的安全着想,我看不如让左酋长留在库开族养病为好。”
里不术也上前进言:“执首子所言极是,左酋长为部落鞠躬尽瘁,着实难得,如今病重,不宜奔波,还望大王明察!”
文昌家一知道他们的意思,于是说道:“那就听从你们的安排,回去告诉库开别力古,让他好生照看暗田,若是出了一点差错,本王绝对饶不了你们。”
来使回道:“谨遵昭王谕令!我一定如实回禀我家大王。”
文昌家一摆摆手,“你退下吧。”
来使退出王帐,准备回库开族复命。
库开族使者刚退出王帐,失忽兀便说:“大王,我有些要紧事要交代库开族使者,请容我暂时退去。”
文昌家一明白他的意思,就示意让他退下。
失忽兀赶紧退出王帐,拦住使者。
使者就问:“不知执首子何故拦我?”
失忽兀说道:“刚才帐内可曾听明白我家大王的意思?”
使者回道:“听明白了,我一定如实回禀我家大王,让他一定照顾好左酋长。”
失忽兀瞪了他一眼,“胡说八道,我家大王是这个意思吗?”
使者吓住了,小心翼翼地问:“王帐内昭王就是如此说的,难不成我听错了?”
失忽兀怒道:“昭王就怕你不明就里,让我出来亲自告诉你。你给我听好,文昌暗田无论病情好坏,都必须留在库开族。至于怎么处理他,让库开别力古看着办。最好是…”说着手比划一个割脖子的动作。
使者看着有点惊慌失色,不知所语。
失忽兀喝道:“这就是我家大王的意思,听明白没有?”
使者赶紧应道:“明白了,明白了,我一定转述我家大王,就按执首子,不不不,就按昭王的意思办。”
失忽兀这才变了态度,笑着说:“这就对了,此事办好了,少不了库开别力古的好处,若是办砸了,昭王绝饶不了你们库开族。”
使者忙唯唯诺诺,“执首子放心,我家大王一定会办好此事。”
“哈哈哈哈,那就好,你回去吧。”
使者赶紧拜别失忽兀回库开族。
失忽兀安排完一切,这才进帐,然后对着文昌家一示个眼神。
文昌家一心领神会,高兴地说:“大家这段时间都辛苦了,本王今晚设宴款待众位。”
王帐内一片欢声笑语,一些忠良之人一看这情景,便知左酋长命不久矣,心中惆怅,左酋长一死,怕是昌离族国运不能长久了。但又无可奈何,只得随波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