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于来的昌离束冠文昌元决王子得知龙泉和承乾都有敌军扎营安寨,他找来文昌玄目商议。
文昌玄目对文昌元决说:“元决,从天毒传来消息,你额父准备集结部落联盟,召集我部兵力一起前来攻打野族。至于他们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有动作,暂时不理他们,等待你额父的大军到来,再与他一决雌雄。”
文昌元决有点不愿意,想想上一次被脱伯申雄打的丢盔卸甲,一直想报仇雪耻。
“叔父,我觉得应当在我额父率领大军来之前,先主动出击野族,给他们当头一棒,打消他们的锐气,这样我们就更加容易消灭他们了。”
“元决,如今的脱伯申雄狡猾多端,连来本都被他打败了。我们万一打了败仗,岂不坏了大王的大事了。我认为我们应该坚守。”
“叔父何故此言,一个脱伯申雄而已竟让你如此胆怯。他来本打了败仗不代表我也跟他一样。”
文昌玄目见文昌元决不听自己的,又劝:“元决,不能鲁莽,做事要三思而后行啊。”
文昌元决不耐烦地说:“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我听叔父的。”
文昌玄目这才放心,“那就好,元决,最多三天,大王就会派大军前来剿灭野族。我们再忍一忍。”
“嗯,这样,你我分兵两处,你率领1万大军驻守田化。我和德喇果喏率领剩余兵士驻守于来,与野族对峙,等待我额父的大军。”
“好,那就这样办。”
文昌玄目就领着一万兵士前去田化驻防。文昌元决见文昌玄目走了,就带着德喇果喏前往龙泉视察情况。
乌诨正厄在龙泉寨外已经骂了两天了,但是龙泉守卫似乎不把他当回事,根本不搭理他。这可把乌诨正厄着急坏了,他想来想去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一定要逼他们出寨。
这天,乌诨正厄带着五千大军来到龙泉营寨。乌诨正厄叫上几个嗓门大的去寨前叫骂,自己则摆上一个桌子命人拿来酒肉,坐那吃了起来。
寨前叫骂的士兵从上午一直骂到中午,寨内还是没有动静。太阳越来越大,士兵们都开始流汗了。乌诨正厄把盔甲脱了,吩咐士兵就地休息。叫骂的士兵也躺在地上骂。
这一幕正好被前来巡视的文昌元决看到了,原来文昌元决早就来了,只是在偷偷地观察着敌军。对于野族士兵的辱骂,一向高傲霸道的文昌元决早就想出去教训教训他们了。刚好此时看到野族士兵军纪涣散,军容不整,若是此时出奇兵偷袭,他们一定毫无防备。
于是文昌元决对德喇果喏说:“德喇果喏,你看野族士兵个个军容不整,东倒西歪,没有丝毫警戒之心。倘若我们此时出兵,一定会杀他们个措手不及。你以为如何?”
德喇果喏也想表现自己,来本经常欺压自己,就是因为来本会打仗,若是自己这次打败了野族岂不是胜来本一筹。想到这里,德喇果喏赶忙说:“王子所言极是,野族士兵在此叫骂了三天,我军没有丝毫反击,他们一定是习以为常了。我们要是杀出去,一定会灭了这些人。”
文昌元决一听大喜,吩咐道:“德喇果喏听令!”
“有!”
“立刻集结全军将士!随我杀出营寨,绝不能放走野族一个人!”
“遵令!”
太阳越来越热了,假意睡着的乌诨正厄斜眼瞄着龙泉营寨内,寨内大军似乎有动静。乌诨正厄掩住心中的狂喜,悄悄吩咐手下将领注意防范。